“你们兄妹两个,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王府配院里,孙太医吹胡子瞪眼:“竟敢趁着我不在府里,偷偷随郡主去剿匪。”
孙广白缩着头老实挨骂。
孙泽兰有些不乐意,声反驳:“郡主特意请我们随行,我和大哥还能不应么?学以致用,我们学医,不就是为了给人治病疗伤吗?”
孙太医横了一眼过来:“你去也就罢了,你不用考太医院,只当出去散散心。你大哥怎么能乱跑!还有两个多月就要考试,去掉赶路的时间。还有多少温习医书的时间!今年考不上,就要再等一年!”
“他已经二十了。我在他这个年龄,大方脉方脉都很拿得出手。他倒好,整日里闲散晃悠,让他成亲不肯,让他考太医院又不肯苦读!”
越越心痛!
孙太医拿过早就准备好的木棍,扬手就来了一棍。
孙广白后背挨了一记,诶呦一声痛呼,抱着头就跑。
孙太医还要追,孙泽兰忙上前,紧紧拉扯住孙太医的胳膊:“爹,你打一下出出气,可别再打了。要是大哥被打伤了,岂不是要卧榻养伤。又得浪费几时间。”
孙太医动作一顿。
孙泽兰暗暗松口气,从亲爹手中拿过木棍,放进屋里。然后快速出来,继续安抚气得不轻的亲爹:“我和大哥一直忙着给伤兵们疗伤,出了不少力。郡主也厚赏了我们。”
孙太医哼一声,语气略见缓和:“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这是理所应当的事。不可因这点事居高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