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说的话,你是没听见?还是忘记了?”白音丢开宗政墨的手,“亦或者,你不知道“死心”是什么意思?”</P>
“结婚?”白音哂笑一下,“我爱你的时候,都从未想过和你结婚。”</P>
“至于现在……”</P>
白音那讽刺的笑容,内涵嘲讽了一切。</P>
“音儿……”</P>
“宗政墨。”白音伸手打断了宗政墨的话,“我这不是气话,更不是报复你才说的话。”</P>
“这事,在我的世界里,几年前就过去了。”</P>
她当初痛苦过,痛哭过,伤心过。</P>
但全部都“过”了。</P>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P>
往事不可追。</P>
而且,她从未怪过宗政墨。</P>
是她自己要喜欢宗政墨的。</P>
所以一切后果,无论好与坏,她自己会承担。</P>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要这样?或许,用你的话来说,你是喜欢上我了。”</P>
“但我不需要了。”</P>
“还有,你不要觉得你对不起我……”白音皱眉,似乎是很苦恼这一点,“你没有对不起我。”</P>
“从小到大,我都挺感激你的,包括现在。”</P>
“但既然你喜欢我,你现在也表白了,我也明确拒绝了,我就希望到此为止了。”</P>
……</P>
晚上,席唯一撑着下巴有些苦恼,迟迟不睡觉。</P>
“怎么了?”御枭寒递给她一杯温牛奶,“把牛奶喝了。”</P>
席唯一接过牛奶,“虽然说我哥是渣渣,他有现在的下场都是活该的。但看他现在束手无策的样子,我又有点……”</P>
“想帮他?”</P>
“嗯~不不不。”席唯一飞快的摇头还做了一个嫌弃的动作,“我与渣男势不两立,音姐姐值得对她一心一意的男人。”</P>
她哥心里有音姐姐,可是也有那个女人。</P>
要是那天那个女人突然出现了,那……席唯一做惊恐状。</P>
那受伤的又是音姐姐。</P>
“他们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御枭寒把席唯一抱了起来,刚要吻下去。</P>
就听到外面传来厉少天那风风火火的声音。</P>
“御枭寒呢?御枭寒,快出来欢迎老子。你不知道老子是个旱鸭子吗?做船真不是人做的事儿啊,妈的,晕死老子了。”</P>
“没用的男人。”叶蓝儿踹了厉少天一脚,“给你吃了那么多酸橘子,还能吐成这样?”</P>
厉少天,“我怀疑就是你那酸橘子把我害成这样的。”</P>
叶蓝儿又是一脚过去,“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的就是你了。”</P>
“你俩能不能消停点啊?一路上,你们俩个就吵吵吵,吵的我头疼。”萧爵无奈出声。</P>
不知道是不是被厉少天传染的,他都觉得有点头晕了。</P>
“是厉少天他们到了。”</P>
席唯一推开御枭寒,赶紧开门出去欢迎,“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晚啊?”</P>
按理说,天没黑就该到的。</P>
“还不是他……”叶蓝儿指着厉少天,“晕船晕的去掉了半条命。已经是把船开的最慢了,他都依旧直呼受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对他动用了满清十大酷刑呢!”</P>
“喝点这个吧。”</P>
白音递给厉少天和萧爵一人一瓶黑漆漆的药水,“喝了就会好的。”</P>
“这是什么啊?”叶蓝儿好奇,先接了过来。</P>
“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酸草熬的汤而已。晕船的话喝了就会缓解很多,你不晕船,你不需要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