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胸有成竹?
半天没理解,另一边东林先生小声嘀咕,“哎哟哎哟,我说楚姑娘,人人都说贵人多忘事,下一个可就该你了,你出去浪荡了一转怎么就不记得出场顺序了?!”
天哪!忘记了!
一个小太监已经过来引我过去。
杜松子突然发现我神奇的换了一身衣裳,问道“楚姑娘你这是……?”
我忙着上前,就胡乱说了几句。
“一个神经病刚才在我浪荡的时候扒了我的衣服,忒不要脸了!”
“啊?”
我随那小太监从后方屏风绕过,堪堪与位名为玲珑的少年擦肩,四人相遇分别福了个礼。
玲珑微微侧身,在我耳旁轻声说话。
“楚先生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将那四国志讲一遍了,这样可是要不得……”
我惊得一个挑眉,我认识他么?我自己都不记得。
不过,也没有时间再去多想,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整了整身上的衣服。
“走了。”
我不知道这种大义凛然是说给谁听的。
万众瞩目的感受很奇怪,尤其是沈丛宣看到我已换了一套白衣,浑身一个色调,只是单单在中间束了一个仙鹤衔仙草的刺绣腰封。因为当时时间紧迫,事情他娘的太紧急,只能打散了头发,再轻挽已别上一朵绚烂的红色木莲。
若是我还有时间细想,这衣服也应该是不错的料子,连风那个神经病送我这衣服,不用给钱我还是很开心的。
但是现下不是说这个的好时候。
我在众人或看好戏,或惊yà的目光之中缓缓移步上前,从四国言书大赛的礼,只是微微福了福身。
“楚歌献丑了。”
太皇太后也发现我换了个打扮,就着好奇的口吻,“楚先生怎么突然换了一身打扮,虽说那之前的红衣配先生你甚是华贵,不过这白衣却也另有一份滋味呢。”
我听罢,这太皇太后提到了“华贵”二字,我赶忙解释:
“楚歌出身山林,杂草之资,平日里哪配得这般隆重打扮,只是今日里为了面见圣上和太皇太后所以得赐圣恩,红绣着身。现下已是楚歌言书之时,虽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过定当拼尽全力,换件衣裳,退去繁杂,正如太皇太后一言,此刻我便从楚姑娘换作了楚先生,以一位说书先生的名义登上这凉宫大殿,是另一番荣耀,换的是衣裳妆扮,也换了心境,楚歌不过是想让自己沉下心来为各位献上一言,还多谢太皇太后挂念了。”
太皇太后笑得很具有深意,“楚先生玲珑心呢。”
我忙感恩道谢。
我说的书,大多都是欺骗妇女儿童买菜大娘,太皇太后是个女人,可能也会相信一波。
但是!
要是能骗过沈丛宣才是有鬼。
我轻轻扫视了一下,全场众人只有沈丛宣面上失去了笑意,从看见我上台的那一刻起,嘴角缓缓从一个上升的弧度变成了平角。
在太皇太后友好询问我的时候,他已经唤了明泰小哥过去,我一边给太皇太后解释一边看着他侧头对着明泰说了些什么……
看着沈丛宣面色变得凝重,我总有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右手握着一块南歌的醒目,看似镇定,心下早已翻滚了几个春秋。拿着他给的东西,在他面前丢了他赐的衣裳,总觉得下一秒有个不注yì就会被拖出去斩首。
“我要讲的故事,是一个关于神仙志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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