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等到老鸨化着大浓妆扭着水桶腰走出来,将那胡女往外一拉,即刻宣布了她就是今年莺歌苑的花魁,台下一片掌声,看来今年败在这姑娘石榴裙下的不知有多少风流鬼了。
身下,突然感到有人在扯我的裙子下摆,低下头看,是我家的小明墨儿。
小墨儿吵闹着:“姐姐姐姐,我都看不到,奉七哥哥不让我看,他不抱我。”
哈?我回头望了一眼台上的胡女,赶紧摸摸明墨儿的脑袋,安慰道“这姑娘长得可丑了,就跟咱们对门客栈的丑小花一样,不看也罢。咱们走!”
“奉七,开道!”
我的乖乖,决不能让小孩子从小就中了美女的毒,以后长大了可怎么得了哟。
莺歌苑同那木言堂一样,处在靖安城中心的位置,等到我们一行人一路上打打闹闹回到我的小铺子,天已经黑了个透。还未到房前,轻轻抬头便望见我铺子门前点着的那两站微黄的灯笼,不用去猜,定又是隔壁王琰的娘亲替我点上的,我铺子从不在晚上开门营业,因此时常忘记夜半去点灯笼,担心我一个人不安全,她和黑蛋蛋时不时的替换着帮我在夜里点起一两盏烛火,让我觉得这南魏还是有那么一点人情味,值得人去留念。
心里涤荡起一阵暖意。
正自顾微笑,身边突然有人说道:“阿四,你们回来的太晚些。”
我被吓了一跳,却不必回头便知道是容华,这么沉稳而柔和的嗓音只有容华先生才有,我苦笑道:“拜托先生出现的时候先有点儿声响,否则我会被你吓死。”
容华笑道:“下一次见你前,我先敲个锣打个鼓?”
我眸子一挑:“若是这般,那明日我们两个便可以去西市摆摊了,你敲锣来吸引行人,我说书来挣咱两个的饭钱,定是靖安新生的好风景,然后我再把我们的故事写成段子,在那木言堂讲上个一个月,我们就成了大款,极其的有钱……”
“哦?听起来还是个好主意。”容华笑道。
我不再耍嘴皮子功夫,“这么晚了,先生来找我有何事呀?难不成是嘴巴馋了想吃糕?我今日可没有营业哟。”
容华奇怪道:“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开玩笑打趣,”
我奇怪的看了看他,问道:“我怎么了?”
容华从仆从小东处取了一张卷筒状的纸出来,在我面前伸手一拉,“木言堂出的告示,下月三号,木言堂将特为四方说书先生举办的比赛,届时四方各国均有代表讲师参加,我今天……在这上面,见了你的名字”说罢还伸出手指了过去。
纸上第三行,清清楚楚,黄纸黑字写着“南魏:楚歌(女)”
我大惊,“为什么我不知道我自己参加了比赛!?”
“还有!为什么连讲段子都有比赛啊喂!”
容华苦笑:“阿四,我就知道你还不知道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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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感动的分界线:
发现有一个叫“寒起未追”的小伙伴每天都给我三张推荐,真的十分感动,十分感谢,我要努力的写文,把快乐带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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