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姐姐身体里了?嬷嬷,那姐姐的蛊毒是不是、是不是已经解了?”小麦穗颤着唇,眼底浮出水光。
“现在我还不能回答你,需要再行确认,但是衰竭之像确实已经消失了。甜宝忘了以前的事,可能也是跟不渝虫在脑子里游走过有关,只要把不渝拿出来,甜宝就能好起来。”
“糟了,我还没有给不渝喂血丝流虫……不渝已经在姐姐身体里了,没有血丝流虫在外诱导,那要怎么把不渝哄出来?”冰儿浑身发颤,不喜反忧。
鲁嬷嬷笑意更甚,“谁说一定要喂血丝流虫,才能把不渝哄出来?”
不忍两个小姑娘太过忧心,嬷嬷继续道,“若是你们拿到的不渝虫只有一条我还不好说,但既是鸳鸯茧,那就好办了。等不渝虫到了情动时节,甜宝身体里的不渝,会乖乖爬出来。”
小麦穗,冰儿,甜宝,“???”
她们三个都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
最重要的是,嬷嬷说姐姐的毒应该已经解了!
就等着不渝虫爬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小麦穗跟冰儿抱在一块又笑又叫,浑然不记得要压着音量,免得吓坏了木盒子里的漂亮小虫虫。
甜宝脑袋缓缓歪到一边,眼珠子成了斗鸡眼。
堂屋里,院子里的人相继被房中动静引来,将房门堵了个水泄不通,“咋啦咋啦?咋恁大叫唤呢?”
“苏阿爷,苏阿奶!姐姐的蛊毒不是事儿啦!”
“不渝虫孵出来了啊,有一条还钻进姐姐肚子里啦!”
“有救了有救了!等姐姐好了,姑奶奶定要杀出去,让九国嗷嗷哭!”
门口人群静了静。
下一瞬,甜宝咻地冲窗口溜出来了。
等她跑到外头,苏家屋子里也掀翻了天。
甜宝在不知哪家茅草屋顶上坐下,抬手虚虚抹掉额上冷汗,喃喃,“我的天,幸亏跑得快。一天天闹得,还没完了?”
“怕成这样?”身后,一道声音笑吟吟,紧接探出张青红紫黑的脸蛋来。
甜宝叹了声,把他脑袋拍回去,“快回去,别出来吓人。”
白彧,“……就不。你看看我被揍成什么样了?你看着一声都没吭。”
“不是你故意招惹的吗?揍一顿,恩怨全消,你不亏。”
“原来你知道啊?”
“我看起来像傻子?”甜宝反手又弹了男子额头一记,“我只是不记事。”
顿了下,甜宝扭头认真问白彧,“小师弟,我俩有恩怨吗?你提前说说,我怕我把事情记起来了,你还得再挨一顿揍。”
白彧,“……”
师姐,能不能做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