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众默了默,给远在长京的玄景帝送上两分同情。
啧,甜宝这是拿皇帝当劳工用了。
回头魏离可能还屁颠屁颠乐呵,高兴师姐终于想起他来。
“境内商人都有地方商会,商会跟地方经济之间又紧密联合,所以魏离要整治他们断不会要他们性命,我猜他回以罚止贪,如此既能以儆效尤又能收拢民心,罚没的银钱还能充盈国库用作他途,一举三得。”白彧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朝师兄姐妹们抛飞眼,“咱去银庄领银票,继续买粮,他们卖多少咱收多少。”
众,“……”
算了,同情魏离做什么?
同情奸商吧。
甜宝靠坐无棚车厢,瞥了眼青年手里刻字令牌,“这是什么令牌?”
白彧得意,“白府家主身份令牌,凭令牌能在境内各处银装取银子,想取多少取多少,不设限额!”
甜宝静静看着他。
四目相对。
白彧得意笑容渐渐消失。
片刻后将令牌双手奉上,“师姐,您收着,放您那儿最安全!”
甜宝将令牌接过,一点没客气。
当年江湖游历,近千两银子放白彧那儿被人摸走,她有阴影。
哥仨,“哈哈哈!”
俩小姑娘,“咯咯咯!”
白彧,“……”
马车顺路,先回了何家村。gòйЪōΓg
这是的何家异常热闹,院子里全是过来打探消息的村民。
原因无他。
何家老两口清醒过来了,近午时在柴房里喊饿。
何小舅哭得稀里哗啦的给爹娘煮肉粥。
家里小辈们围在柴房外欢呼雀跃喜极而泣。
从昨儿起就想来探情况的邻近村民逮着机会,一窝蜂涌来了。
“这、阿广,你爷奶真醒了?好起来了?”村民们在院子里站了乌泱泱一片,同样的激动兴奋,因连日里缺吃少喝嘴唇干得起皮,激动上头眼珠子发红,模样乍看颇有些吓人。
何广连连点头,嘴角咧到耳根,“醒了醒了!喊饿哩!”
“前两天还听你娘说,病得越发厉害,人已经迷糊了,也吃不下东西……会喊饿,看来真的好转了啊!”
“自然是真的!我表哥说毒大夫医术可厉害了,只要他想治,没有治不好的病!”
这话一落,院子里好些人普通普通给跪下了,“何家的,毒大夫可还在?求你们了,能不能让大夫也给我们家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