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终于忍不住来气了,“你怎么说话的?我大山遵从你才喊你一声阴大师,别把大山不当回事”
正要往下说的大山被璞玉子接下来突如其来的插嘴给噎住了,再也不敢造次。2yt
“你们慢慢吵,本城主恕不奉陪先行回去了。”璞玉子的语气中带着隐忍的怒火。
世人哪个不知拿个不识,一向德高望重的玄僧修炼了一种与众不同的武功,那种功法拥有着令拓骨扬灰之人重新塑造的能力,犹如涅槃重生。
如今完颜修被他救下,世人口中的正派正道的玄僧是否打了自己的脸?还是说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被完颜修窥觑其中,以此为要挟他相助于他?
难道与那件事有关?
前几年的他不知因为何故突然退隐江湖纷争,江湖中人纷纷猜测他厌倦了世俗,从此潜心修炼,期望得道成仙。
但是,他退隐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能准确猜出其中的奥秘。
原本心情就差到了极点,如今俩人的争吵无疑是火上浇油,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玄僧的速度在他之上。若是相比较,他定输无疑。
牵着马儿转身就要往回走,却被宫墨给及时叫住了。
被大山驮在背上的宫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仇人被人给救走,混沌的脑袋顿时清醒。
“玉子,完颜修被谁给救走了?”他挣扎着摆脱了大山的后背,走到了璞玉子面前。
璞玉子这才注意到他身受重伤,但观其脸色除了有些苍白之外还真不见有其他异样。
“阳云,这般落魄的你很是少见啊。”不知为何,现在的璞玉子很是想笑。
宫墨被他忍不住的笑意给噎得够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这下,阴机算算是惊奇了。
只见他一脸意外地看着俩人的你一言我一语,“宫墨你怎么会在此?看你们,怎么会这般熟络?还有,你不是叫宫墨吗?如果我没听错的话,璞玉子刚才好像喊你阳什么云?”
显然,他也是才注意到宫墨的存在。
一时的脑子堵塞,让他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记忆之门被打开,阴机算可没忘记当初藏骨寨上几人之间的战斗。
宫墨原本是完颜修的人,怎么会突然和璞玉子好上了?
大山看到阴机算也懵逼了,不由得大笑出声:“哈哈哈,原来阴大师你也有犯傻的时候,这都看不明白?很明显与我大山一样也归顺了端城主呗。”
浅陋的大山,也只能看到这浮在浅层的事实。
阴机算被大山这一提醒,才恼怒自己一时转不过弯来的脑子。
还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阴机算直接给了大山一个大白眼,“就你话多,等有机会咱们定要好好较量一番。不分出个胜负来,誓不罢休。”
对于阴机算赤裸裸的挑战,大山显然更胜券在握。
他拍拍胸前强壮的肌肉,很是得意:“我大山此生最喜好与人比试,既然你有那份信心能赢大山,那大山便恭候你的大驾。”
“既如此,何不现在就走?”
“此提议甚好!请”
就这样,‘志同道合’的俩人就这么抛下一众人离去。
剩下的众人很是无语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不禁感慨自己为何没有找到如此不谋而合的对手?
宫墨对俩人直来直往的性子很是不满,“玉子,既然他们归顺了你便不可以再这般任性妄为了。本就脱缰的野马,更需要提防才是。”
璞玉子微微一挑眉,淡笑不语。
先是将宫墨丢上了自己骑来的马,随即也翻身坐了上去。
直到缰绳被他狠狠的一拽,马儿吃痛扬起前蹄往前奔去。
“玄僧没有你们那般想象的好对付。既然大山选择了归顺与本城主,便是期望在这儿得到什么。暂且让他闲置个一时半刻,来日方长。至于阴机算,虽然在江湖中的名声难堪入耳,但也算是个情义之人。”
璞玉子耐心地给宫墨解释其中的微妙之处。
宫墨听后,这才放下了悬着的心。
但是,他的心中隐隐觉得大山这人靠不住。
“大山一心想得到完颜修手中淮城的传位玉璧,可见他颇大。玉子是否真要许诺他以一座城池为约?”
宫墨现在就要替璞玉子未雨绸缪,这让璞玉子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