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嘴角微微拉扯着,倒了几大杯酒就要敬向阳炎和一旁端坐的蔚言。。rg
“相逢便是缘分,今日我们定要不醉不归。”
慕安面上带着无尽的笑意,白皙的皮肤上泛着黄色的光。
阳炎自是知道蔚言酒量不行,赶紧替蔚言挡了下来,“小妹贾言从不沾酒,就让作为兄长的我来代劳吧。”
说罢,阳炎给蔚言使了个微妙的眼色。蔚言会意,站起身来对着慕安甜甜笑道:“你们大男人间的趣事,小女子我就不加掺和了,我先回屋歇息你们自便。”
蔚言勉强做出的笑容,让原本欲要挽留的慕安未饮先醉,瞬间迷了眼乱了心。
慕安一双眼睛一眨不眨,“那你好生歇息。”
直到蔚言离去,慕安手中的杯酒不慎被洒了出来时他才回过神来。
既而,慕安一个眼神使向了对面的大狗子和二驴子。
俩人顿时心知肚明,蔚言前脚刚走俩人后脚跟了上去。
阳炎心上不悦,主子的女人他都想染指,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几个小喽啰而已,她定能应付得绰绰有余。
那么,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来,看我接下来不好好整治你们一番
待蔚言一脱身,就闪进了一个漆黑的小巷中,见是个死胡同蔚言轻轻一个纵身翻身上了围墙上。
如她所想般,下一刻小巷中突然多出了几个高大异常的赤膊男人。
“她去哪儿了?怎么回事,刚才还看见她进来的。”略微熟悉的声音传进了蔚言的耳朵里。
是大狗子!蔚言听出了发声之人就是今日厨房内对话的其中一个。
二驴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对啊。这里是个死胡同,如果她进来了又怎么可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大狗子你是不是看错眼了?”
大狗子听到二驴子在拐着弯骂自己眼瞎,他也不肯忍让,“你他妈的也不想想,我大狗子的眼睛可是堪比夜里的狼,怎么可能会有看错的时候?老大指名要的女人,我怎么敢不好好监视?”
听到大狗子这般笃定,二驴子终于发觉了其中的蹊跷。
“照你的意思说,她是在这里躲起来了?没想到,老大要的那个小娘们还挺机灵的。”
“行行行了,你他妈的别废话了行不?这个女人既然知道要躲起来,肯定是发现了咱们的秘密;得赶紧将她抓起来才行。”
“你说的对,咱们一起上!”
黑灯瞎火的,蔚言听着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差点没笑出声。
拥有着狼一般的眼睛?别拿她当猴耍了行不?
就在大狗子和二驴子开始动手翻找着小巷中的杂物时,蔚言不给他们丝毫机会。
一个纵身跃下,从他们的后颈袭击。
只听“嚯嚯”两下,二人瞬间倒地不起。
蔚言轻蔑地俯视着地上两个看不到脸的男人,只听红唇轻启,残忍念道:“祸害良家妇女的淫贼们,给你们活在世上做个男人都算是便宜你们了!”
念罢,眼神一转撇到墙角边杵着一根削尖了的木棍上,她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毫不犹豫地拾起木棍,对准男人的下身刺了上去。
“唔。”两声男人惨叫的呜咽声在巷中迅速骤起而又飞速泯灭。
此后,再无声响缭绕于小巷之中
对了,女人们应该还被五花大绑地关在屋中,她应该抓紧时间前去解救她们!
阳炎喝了不下十大碗,仍旧精神抖擞。
一旁慕安的额头开始滋滋盗汗,他心下一紧:这个叫贾语的男人竟然这般难灌醉,可得想个计策应付才行。
阳炎不用看他,也知道他又再盘算着对自己不利的阴谋了。
嗯哼,那就如你所愿。
“慕兄,今夜水多待我去解一下手,我去去就回!”阳炎假装尿急的模样,忍着一脸尿意跑了出去。
阳炎一走,正好正中了他的下怀。
慕安从怀中取了一包黄色状的药粉,将它们尽数倒在了阳炎所饮的杯中,嘴角处腾然升起的冷笑让见者不寒而栗。
阳炎又怎么会真真正正去了茅坑?他躲在一个遮挡物旁,观察着慕安的一举一动。
如此的衣冠禽兽,简直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也不知小侯爷解决掉了那两个麻烦没。”阳炎心中一念,估算着时间也该差不多了吧。
待时间一到,阳炎坐会了自己的座位上。
“贾兄你这手解得可真慢,来来来先罚你三杯!”慕安说罢,将下了药的酒杯递到了阳炎身前。
看着杯中的药粉早已溶解于水,好似还是正常的酒时,阳炎感慨着取了过来。
可口中却是急着推脱,“那可不行,总不能因为一时的怠慢而动不动就罚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