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言顿时无言以对,难道说这个大陆的人从来没听过笑话?竟然会问笑话是何物!真是哔了狗了!
“咳咳,这个嘛难以解释,不过你们听过之后肯定秒懂!认真听,我要开讲咯。”
她尴尬一笑,清咳了两声缓缓说道:某人发奋读书,遂在新居门前写下对联以自励。
上联是:睡草屋闭户演字。
下联是:卧脚塌弄笛声腾
横批:甘从天命
一日他朋友来访,见此联而心生好奇,遂用四川家乡话大声地念了起来:
“谁操我屁股眼子”
“我叫他弄得生疼”
“呦,还有横批”
不过这次他给念反了:“明天重干”
“哈哈哈,笑死我了!”蔚言一说完自己先捧腹大笑毫无顾忌地起来。
这么污的笑话,她竟然也说得出来。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潜力这么大。
两个黑衣女人闻言,皆皱着眉宇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
透过面纱隐约可见,她们的嘴角竟然是紧抿着的!是自己讲得不好笑吗?还是说,其中的内涵太高她们无法理解?蔚言心底猜测着。
“呃,怎么不好笑吗?那我再讲一个”蔚言将视线撇过去,发现俩人无动于衷。
似乎,冷场了耶!
哪知,其中一女冷漠着回了话,“公子,时辰到了改换药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人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凉了身、也冷了心。
蔚言发觉自己心理上过不去,她像个孩子般开始闹起了小脾气:“以你们的思维,难以理解我说的话也正常;不过,小爷今天不乐意了,所以说拒绝换药。”
蔚言嘟囔着小嘴,丧气说道。
两个黑衣女人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闹情绪的少年。如此不得心意又霸道的公子,她们还是第一次见。
这也不怪她们好不,她所讲的所谓笑话太过污耳,作为女人的她们其实也怪难为情的。
曾经经受了太多惨无人道的训练,她们的心已然是被磨硬的石头,才变成了如今的冷漠,更是没有了正常人表面的情感显露。
她们为难了,一时不知拿她怎么办好。
正烦躁于怎么伺候这个麻烦的少年时,忽然俩人闯了进来。
“你们是谁?”黑衣女人于懊恼自己的疏忽,瞬间戒备起来,警惕地看着“意外”闯入的男人。
蔚言抬眼一瞧,惊喜地看着那人,“璞玉子,你总算来接我了。你不知道,我在这里无聊得快要发霉了;而且,这两个女人还如此的不解风情,真是气煞我也!”
蔚言控诉着她们的“罪行”和自己心中的不快。
没错,闯入之人正是担心她担心得要死的璞玉子。
不待璞玉子发话,身后的阳炎突然蹿了出来惊喜地看着蔚言:“小侯爷,属下总算找到你了。”
不待说完,阳炎上前想给蔚言一个熊抱。
但是,半路却被黑衣女人拦截了下来,“挡着我们的面,你们胆敢这么嚣张。”
“啊呸,你算老几。”阳炎不悦地驳了回去,差点让一旁看戏的蔚言笑死。
没想到,阳炎竟然也有这么可爱的这么一面。
突然,黑衣女人一言不发地发起了攻势,近距离下直击毫无防备的阳炎。
璞玉子眼神一凌大步上前,轻轻松松地用一只手挡住了两个女人的袭击,充满着邪魅气息的语气冷声喝道:“回去告诉你们的阁主,就说蔚言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现已被爷接走,叫他不用担心。”
他嫌恶地一扔,两个女人瞬间被抛出了房门,狠狠地倒在了地上。
她们抬眼间,一双纯白的靴子出现在了身旁。顺着靴子她们的视线一路向上,惊喜地仰视着靴子的主人,“阁主,您来了。”
“哼,没用的东西!退下”清心欲恼怒地抬腿一踢,毫不犹豫地踢在了其中一个女人身上。
女人发出痛苦的一声呻吟,吓得赶紧起身:“谢阁主不杀之恩。”说罢,两个颤颤巍巍的身子退居在一旁。
随即,清心欲的眼神一闪,直射璞玉子的身上:“端城主,你似乎来得有些早了,时间仓促了点本阁主还没有准备好为你接风洗尘呢。”
“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爷现在就带她走。”璞玉子毫不示弱,他淡笑着回了话。
蔚言看着俩人你来我往的对话,发觉这他妈都是恭维的套路。
“哎,我说你们能不能省点口水,我看着就烦。”蔚言单手撑着下巴,无聊地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