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炎被璞玉子瞪得浑身不自在,只好不再继续卖关子,“主子,属下竟然刨出了小侯爷下身带血的衣衫!属下因此才得知她可能与他人有染。”
“你怎么现在才说!”璞玉子听后,眼中闪过阴冷,她竟然是个断袖!那跟她苟合之人到底是谁?这般想着,眼底的不悦更深了。
下一刻,在阳炎搞不清状况之时就被一个灌了力的拳头打倒在地。
阳炎捂着被打肿的脸委屈说道:“主子,不是属下不说,是小侯爷发现了属下知晓她的秘密并威胁属下不能说出去。”
“可知她的相好是谁?”
“属下不知。”
阳炎说完,鼻子里的血柱不可抗拒地汹涌流出,用一脸的委屈的表情诉说不甘。
璞玉子阴霾一扫阳炎,冷哼一声:“身为爷的贴身侍卫,你似乎做得不够尽职啊。”
“主子,属下甘愿受罚!”阳炎双膝一跪,懊恼回道。
璞玉子的脑子被蔚言的那个隐秘的相好给覆盖住,他必须找出处那个该死的男人来。
当时在镜城境内蔚言所认识的,除了镜城太子戮血冷、就是乐正邪和清心欲了。等等,还有夏侯子尘,他差点把他给忘了
以蔚言对戮血冷的抗拒,他们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乐正邪的话,蔚言一直对他淡然处之,但自从他受伤之后她很是紧张于他!她为什么会这么紧张他?难道他们真的有些什么?
清心欲,神秘莫测的魈遥阁阁主。表面上与蔚言做交易,据他猜测暗地里他的目的绝对不纯。他们,具体的交易难道是阳炎所说的那件事?
墨尘轩至高无上的世尊夏侯子尘,对她的关心似乎胜过了任何人。而她对夏侯子尘表现出来的温柔,更是让璞玉子恨得牙痒痒。
经过他的一番推测过后,他的心情却是跌向了低谷。他无法否认,蔚言对于他越来越重要了。
当他从阳炎口中听到她是个断袖之人时,他竟然产生了淡淡的欣喜意味,但阳炎接下来要说的话却让他转喜为怒。他无法忍受,她喜欢的是别人!
“主子。”阳炎见璞玉子失神一怔,犹豫叫道。
璞玉子的思绪被打断,横了他一眼后怒气顿生:“下去领罚!”
阳炎有些后悔告诉他这个惊人的消息了,无辜挨了打更是受了骂,小侯爷真是害苦了他了。不,是他自作自受才对,真是好奇心害死猫。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会毫不犹豫地在小侯爷埋包裹时忍住莫大的好奇心掉头就走!
璞玉子阴凉的话在头顶想起,“怎么,不愿意?”
阳炎快速回复:“不不不,属下这就领罚去。”说完,逃也似的跑开了,他想象着他的身后,璞玉子头顶上的恶魔项圈正在发光发热。
璞玉子心乱如麻,直往囚禁半兽之人的那方走去。
打算一手撩开帷幕,下一刻却被里面的声响惊得停住了动作。只听里面传出蔚言似发了疯般的一声大叫之后,便没了声响。
璞玉子迅速撩开碍事的遮掩,直往里面冲去。地上躺着的熟悉身影映入眼帘,璞玉子眼底闪过惊慌,上前俯身抱起蔚言不加思索地狂奔出去。
似乎,身边的事物都变成了泡影,他的眼里只有蔚言而已。
在他走后,半兽之人抬起了头来,嘴角竟然带着一丝莫名的诡异笑意。
“御医,叫御医快点给爷滚过来!”
将不省人事的蔚言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璞玉子焦急如焚冲着外边的守卫怒吼出声。
外边的人不敢怠慢,腿脚一溜听命而去。
璞玉子握上了她瘫软无力的柔荑,神色惊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给爷醒过来!”
然而,他明白蔚言是不可能立即醒来告诉他的。
“禀告城主,御医带到。”守卫的效率不是一般的快,不一会儿就将人带到。
璞玉子看也不看一眼,说了一句:“将看守半兽之人的守卫给爷找来。”
“微臣拜见城主。”御医喘着粗气上到前来。
“礼数可免,快上前来替她诊治。”
御医抬眼一瞧床上的昏迷之人,心知这次又是城主挂念的乐王侯出了事,赶紧驱身上前搭起蔚言的手诊起脉来。
不多时,璞玉子见帘外颤动,知晓人已被带来便抬腿走了出去。
“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尔等速速说来!”璞玉子见几人一副惊恐的神情,自知此事不简单。
“回城主话,奴才们原本奉命看守那个半兽之人。侯爷过来也就对他审问了他几句话,之后侯爷突然发疯了般对着半兽之人怒吼一声,然后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对,就是这样,奴才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璞玉子皱着眉宇,看着眼前几个哆嗦着回话的人,“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