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他看到姜予星点评其他男人,这脸色,这眼神,简直就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似的。
“你们不懂。”
黎恬摸了摸莫名有些凉意的手臂,“以我多年看的经验,这个男人八成都是忍着的,只要一回去就会原形毕露,开始一顿爆炒了。”
想到刚才他看小姐妹这危险又暗沉的眼神。
黎恬莫名觉得腰一痛。
夜色渐晚。
出租车缓缓停在了公寓楼下。
江屿白抱着姜予星走了出来,一路走得沉稳,生怕动作太大会让怀里的女孩不舒服。
“砰。”
走到了门口,他空出了一只手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客厅灯光不开,直接走到卧室。
“唔”
被轻轻放在绵软床上的姜予星茫然地睁开了双眼。
她醉醺醺地晃悠着身体坐了起来,瞳仁还荡漾着醉意迷离的水光。
“这是什么?”
小醉狐摸了摸床铺,疑惑地歪了歪脑袋,“软软的?”
江屿白微微一笑,“当然是哥哥的床啊。”
他边说,边慢条斯理地摘下了扣戴在手腕的腕表,轻轻地放在一旁的桌子。
轻微的金属声音在漆黑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莫名地掀起了些微妙的暧昧又危险感。
“床?”
小醉狐就算醉得一塌糊涂,也没忘记基本礼仪,“唔,不行,我还没洗澡澡,不能睡床床,会脏”
说着,她就要挣扎地走下去。
没等她双脚下地,男人微凉的气息已经密不透风地朝她席卷而来。
轻而易举地将她困在此处。
“不是说想让哥哥尝酒吗?”
江屿白一手撑在她的身侧,一手轻轻地握起她的下颌。
在黑暗的环境下,那双深邃的眼眸熠熠烁闪着令人心惊的偏执,“又说话不算数?嗯?”
被压在身下的女孩无辜地眨了眨眼,“可是我没有酒酒”
江屿白低笑了一声。
他伸手,缓缓地摘下了脸上的眼镜,随意地抛去一边。
宽厚的大掌重新控着她的腰肢,姿势强势。
江屿白眼眸幽深地盯着她的红唇,音色微哑,“这里,不是有吗?”
不等她反应。
娇软的唇瓣当即被重重覆盖。
如热潮般汹涌又炙热的吻如雨点般强势砸落。
几乎是没了以往的温柔,力道强势又疯狂,像是恨不得将她揉碎在怀里。
“呜——”
唇角处猛地传来了一丝刺痛。
姜予星不由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下意识想要挣扎。
但很快两只手臂就被他单手扣在一起,高高地举在头顶,所有的呼吸再次被悉数掠夺。
被吻得快要透不过气的姜予星娇声抗议,“走,走开,不给你尝了。”
江屿白眼神很暗。
他扣着她手腕的力道逐渐用力,“宝宝不给我,还想给谁?”
“舞池里的那些男人?”
唇瓣再次被封住。
腰间的软肉更是被他掐得无法动弹。
一个个失控的吻不断落在她的颈间,锁骨。
理智丧失。
“把自己喝醉,还乱看其他男人。”
江屿白咬了咬她泛烫的耳垂,嘶哑的嗓音危险又低缓,“宝贝,你不乖。”
姜予星已经被亲得晕乎乎。
她抵着他的胸膛,醉醺的脸颊染上更鲜艳的红润。
唇角又传来一丝刺痛,她的小脾气渐渐上来了。
“不就喝了几杯酒,看了几眼男人,至于嘛?”
“小气鬼!”
“老陈醋!”
喝醉的女孩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
她娇躯动了一下,就被上方的男人轻易再次压住。
江屿白托着她的后脑,修长的手指滑入她柔软的发丝,随即将她抬起。
没有戴上眼镜的男人像是解除了封印,原本禁欲的气质变得危险十足。
他低下头,变得温热的唇瓣磨蹭着她的唇角,坦然承认,“嗯,我是。”
“所以现在——”
“该给不听话的小朋友,长点记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