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任何跳动,他颓然的跪坐在地,眼底溢满了绝望。
女儿、儿子先后的反应,深深影响着廖锦俊,他先是欣喜于母亲生机有望,最后,却被满面悲凄的无望取缔。
他僵软的身体抖了又抖,季铭心的强力支撑下,才勉力维持着伛偻的站姿。
丈夫再次遭受打击,那么的怆然沧桑,灰伤绝望,深爱廖锦俊的季铭心心如刀割,那一刻,她甚至有些恨单离,恨她的残忍,不合时宜的话……
“落小姐,你的玩笑开过头了。”夏盛食指轻轻碰触着眼镜,神色肃穆。
他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平日应十分注重保养,除了眼尾细碎的纹路,看上去很显年轻,声音成熟稳重,一袭洁白的大褂衬着他的权威,不容置疑。
季雅指了指门,愤愤不平,“落矜凝,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她既是恼怒“落矜凝”撒谎,更是恚慨后者质疑夏医生的医术。
二十年来,季雅一直感激着夏医生,当年若非他在鬼门关拉了一把,她早就难产而死了。
单离只当季雅是空气,她冷眼看向夏盛,声如刀片,薄而锋利,“夏盛,我劝你即刻离开廖奶奶的病床,否则……”她勾勾唇,黑色的眼底嗜血的红光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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