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无比的震惊,果然,华胥梦在现实中并没有出现过,那如果她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么华胥梦出现时,对我们的那些对话,估计就是我占卜的结果,很可能已经被热娜他们记了下来,看来他们一直在触发我进入占卜幻境中,来给她们提供线索指明西夏妖陵的位置!
而且,我还明白了一件事情,我接触到华胥梦主要一共有两次,一次是在北平,但是我没有看到华胥梦的脸,只是听到了她的声音。
再就是重庆这一次,可是当时我看到华胥梦的时候,吴三娘没碰到我啊,难道说是发丘指或者是热娜她们把吴三娘的头发放在了我的身上,再后来周天凌把吴三娘穿过的穿山甲穿到了我的身上,我还看到了变成龙的帝喾!
恐惧、紧张、接触……这三个条件,噢!原来是这样,可是为什么我接触别人不会看到华胥梦呢,反而接触吴三娘才能看到华胥梦,这是因为什么?
难道说……吴三娘见我神游发呆,立即拿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喂,醒醒,你刚才进入占卜幻境了么?你看到了什么?”我抓着她腿站起来,将呼吸喘得均匀些,抬起左手,
“来,跪下,换左边儿的脸。”见她发愣,我抡起胳膊,啪地就是给她一耳光,然后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直到她披头散发地向后踉跄了一步,然后抬腿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然后再踹在膝盖上,她看上去没有防备我,被我打得东倒西歪,然后我抓起她的头发,往墙上撞,一下,两下,三下……她最终抓抓住我的手,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很可能她看到了我的偏执和变态,她最终还是惧怕我了。
她喘息开始有些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声音略微发颤地抬头看向我,
“告诉我,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华胥梦躺在棺材里,这是你想要的答案吗?”我见她服软,于是开始奖励她。
她嗯了一声,点了下头,
“是。”我把脚踩在她的肩膀上,碾了记下,她眼神波动了一下,像是有点难受,我抓起她的头发,向右边扯了扯,
“来,继续换左边脸打。”她听话的把左脸转向我,我抡起手一下下地抒发着快感,打了能有十几个巴掌,她开始承受不在闷哼了几声,我见状停了下来,
“说,那黄金宝匣到底是什么东西,建国秘宝又是什么东西?”她垂下眼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保持了沉默,我把踩在她肩膀的脚放下来,然后蓄力对着她的肚子,狠狠地就是一脚,她只是闷哼了一声,还是选择保持沉默。
这时候,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一种言语无法表达的快感,让我变得越来越癫狂,我对着她的肚子狠狠地踢、踹,然后抡起拳头对着她的头又是好几下子,她的眼球终于有了一些异常的血丝,
“趴在地上。”她整理一下头发,还有全是红色酒水脚印的短裙,抬起头茫然地看着我,最终还是选择趴在了地上,看来她也打通了任督二脉,开始享受起我的虐待。
我把脚踩在她的头上,然后假装做了个接腰带的动作,
“我想撒个尿。”吴三娘立马瞪大了眼睛,挣扎了一下,她没想到我玩儿这么大,
“郭葬,别闹,我说!”我把脚收回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说实话,很爽,如果我打热娜那种性格,不一定有这种感觉,没准周天凌可以有机会试一试,一时间我都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变态了,这还是以前的那个我吗?
难道说都是被他们逼的?
“你跪起来说话。”我找沙发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红酒,自顾自地倒了起来,然后端起来,摇了摇,
“叫声主人听听。”吴三娘用看魔鬼的眼神,看着我,开始喘起粗气,估计快要崩溃了,
“这黄金宝匣,上次我跟你说过,它叫启重宝匣,也叫七重宝匣,其实它真正的名字,叫炼兵蛊。”
“哦?炼兵蛊?那黄金宝匣里装的是蛊虫吗?”怎么又是蛊虫,怎么捅了蛊虫窝了。
吴三娘做了个为难的表情,皱了皱眉头,
“是,也不是,那黄金宝匣中确实装着一个蛊王,不过这个蛊王不是虫子,而是种蛇术中的一种极其贵重的蛇王苗,这蛇王苗有着一种蛊惑控人极强的蛇王毒液,只需要小小的一滴,就可以组建一支十万大军为蛇王的主人拼命,也就是说,只要有了这炼兵蛊蛇王苗,天下人皆是兵!”哐当!
我手里的酒杯,掉在了茶几上,一下子愣在了当场,吴三娘见我失态,冷笑了一声,
“就算是被曹操用金蝉子夺舍,也得听命于蛇王苗,就算是金蝉子也得俯首称臣!”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天,这太可怕了,怪不得云纹寺和昆仑山也要争夺,有了这炼兵蛊,确实可以得天下啊。
“你想要?幸亏我问了你,不然我都已经下决心把它找到给你了,这样你就不用受云纹寺和昆仑山这些势力打压欺负了,可是这玩意儿,太危险了……”我看着她被我打脏的脸蛋儿,有些心有余悸地对她说。
她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泪水立马溢满了眼眶,她抽了下鼻子,泪水还是啪嗒一声,清晰可闻的落在了地上,
“你有这个心便好,最起码我有了它,再也不用害怕你们了,也不用提心吊胆了,抱月派,我经营了这么久,真的如履薄冰,在其他势力前,我还算能抬头做人,但是在你曾祖父和昆仑山面前,就像个下人一样,有的时候还对我呼来喝去,我也只能配合,那上官修罗你看到了,他叫我配合,我不敢不听,他手下的阿炳你看到了,想杀我的人,就会去杀,还有你,想打我就打,我能有什么话语权,郭葬。”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提防地看着她,许久,拿起酒瓶喝了一口,然后递给她,
“喝一口。”她叹口气,接过去看着我,也不嫌弃地对着酒瓶喝了一口,然后擦擦嘴角,
“这酒有点儿凉,我心也有点儿凉。”说着,她颓废了一样,低下了在众人面前经常摆出那高傲的头。
我夺过来她手里的酒,又喝了一口,
“你能不能再告诉我一件事情,以后,你站在我身后,有事,我替你挡。”她忽然冷漠了起来,把脸别过去,停止了哭泣,
“得寸进尺,你还想知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