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
循着本能,陈长运一下将张氏推倒在地,正正好摔在出来看热……不是,看发生了什么的孟檀一行人脚下。
众人一愣,张氏也是一愣,往日里她这般算计人,可是该摩擦的地方摩擦,被算计的男人明知道是算计,推的时候还是舍不得的。
这人…这人,张氏怀疑地看着陈长运,这人怕不是不喜欢女子?
随即捏着领口哀嚎哭着,“我只是叫他扶我,没想到他不愿意就算了,竟然还……还对我……呜呜,我不活了,这般,我还有什么脸面能活下去?”
哭完还站起身来往墙上撞,被眼尖的包婆子给拦住了。
“娘!!我啥也没干,是她自己贴上来的,先是摔倒要我扶,我喊人后,她不知怎的,自己扒了衣服往我身上贴!”
“世上怎会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
陈长运一下跳到孟檀身边,紧紧拽着孟檀的胳膊,那神色,用惊惧害怕来说都不为过。
孟檀眸光闪了闪,沉了目光在张氏面相上一扫,细细看去,子女宫与姻缘宫都是极浅的缘分,男女宫亦是杂乱无章,印堂团着红印,这是吊命之相。
吊命之相,这是被人追杀着呢?!
孟檀惊了,不由往扶着张氏的包婆子看去,印堂同样团着一团红印。
再往孙八娘王奶奶等人看去,都有红印!
孟檀瞳孔一缩,不过瞬时,她便得出一个结论,这条巷子有秘密!
“呜呜,包婶子,你拦着我干什么,让我死吧,让我去死吧,我这清白都叫人毁了,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就是活下去,也是给小郎添麻烦,呜呜呜……”
张氏挣扎着哭得凄惨,力道却不大,拉着她的包婆子翻了个白眼,又装,又装,这骚娘们又开始装了。
“陈三郎他娘可是大仙,真本事那种,难保人家不会看出什么,你收敛些吧。”
包婆子却还是好心提醒了一句,到底她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张氏垂了垂眸子,娇弱地倚在包婆子怀里,用小声却又能让围着她的邻里听见的声音说了句,“正是能看出来,才要赶走,你们不要命,孩子们不要命吗?”
杏花里的人皆是一震,沉默几许,个个原本看神仙的眼神多多少少都变质了。
没过几息,王奶奶就站了出来,指着陈长运骂道:“你个毛小子,瞧着是个好的,怎么背地里竟然这样不堪!”
有王奶奶起了头,其余人好似有了支撑。
“是啊是啊,可不要仗着你娘是大仙,就在这胡来,你这般,想来你全家都不怎么样,我们杏花里可全是寡妇,你们要是这样,就给我们滚出杏花里!”
这是包婆子,只不过孟檀看她底气怎么也不足,眼神还有点飘忽。
这是心虚啊。
“我一个寡妇,年纪又大了,自知说出这毛小子非礼我的话来谁也不会信,我也认栽了,可是巷子里可不止我一个寡妇,我也不要什么,只要你们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