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沟河村的,他的学名叫什么我不知道,大伙都这么叫,所以我也就叫他黑哥了。”石光荣说了道。
我和老白还有许沙三个人一听说是二沟河村的黑哥,于是心里面就都知道了谁,不过许沙这个人心里面藏不住东西,于是他冲着石光荣吼了道:“是不是老二黑?”
“嗯,也有人叫他老二黑!”石光荣说。
“那更你一块吸毒的人都有哪些?”老白追问了石光荣说。
石光荣说了一大堆。
后来我们将那些人都抓了回来,经过审讯,老二黑果真还是一个潜伏着的毒贩,而且石光荣所交代的那些瘾君子,还都真真切切一个没错。这些都是后事,而且因为都没有涉及到此案,所以我就暂且不说,现在来转过来说说石光荣。
当我们将石光荣尿检的时候,石光荣的尿液果真呈阳性,可是从石光荣翻供那会开始,石光荣就咬死不承认他是杀掉了小雅的凶手。就算是我们将证据扔在了石光荣的头上,在那些检验报告还有凶手在现场留下的证据面前石光荣依旧咬死不承认自己是杀掉小雅的凶手。
于是我们4时不给石光荣吃喝,只管拉撒,丫硬是挺过来了。
当我们都做好了等石光荣打持久的时候,有人报警说是他们家周围总是弥漫着一股腐臭味。报警的人就是马九老家的邻居。
我师弟我们四个人一听见这样的报警,就连石光荣都顾不上审讯了,我们四个人赶快去了现场。
马九老家里面又死人了。
人死在了马九老家的后院里面,在当初马九老妈失踪了之后,我们也同样去了马九家老家里面看了看,但是一无所获,而现如今我们却在马九家后院的水井里面发现了一具尸体。那具尸体在水井里面浸泡着。
我们发现的时候,水井里面就看得见一具悬浮在水井里面半截的女尸。
女尸已经高度腐烂,露出水面的那截尸体,上面绿头苍蝇飞来飞去,水里面也都看得见漂浮着的蛆虫跟死在了水里面的绿头苍蝇。尸体的鼻孔里面,嘴里面,耳朵,眼睛里面都有蛆虫钻进钻出,而且,她的头颅上面,满是蛆虫。
当我们四个人掩着鼻子看见了尸体的时候,许沙瓮声瓮气地说:“能够弄出来吗?”
“试试看吧!”我们谁也不愿意下井去将绳子给套在那具女尸的身上,然后将她给提上来,于是我们只好在绳子上打了个结,然后将绳子给套在了尸体的头上,勒紧,可是我们一用力,就将头颅给扯断了,绳子也打滑了,那个头颅咕咚一声掉进了井水里面,水面上顿时就漂浮出来了很多蠕动着的蛆虫。
此时此刻马九也从公司里面赶了来。
当她看见了水井里面的那具尸体的时候,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哭了开,水井里面的那具女尸,虽然被我们给扯断了肿胀着并且氧化了的头颅,但是那女尸身上穿着的是马九给她妈妈买的衣服,这马九最熟悉不过的了。
马九哭了好一会后,问了我们道:“头呢?我妈妈的头呢?”
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面,哪怕是死也要全尸,身首异处是极其不吉祥的,于是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有我们身边的一个小同事喏喏地告诉了马九刚才的情况,马九听见了后哭得更加凶了。
因为我们四个人来的时候,现场已经被破坏掉了,我们是在我们的同事后面来的,所以现场并不能够确定有凶手留下的脚迹。
不过应该可以确定的是,杀死马九母亲的凶手跟杀掉了马九父亲马寅的凶手是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