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丁正铭的话后朝着丁正铭笑了笑,我心里面想着,丁正铭是有备而来的,于是我先前的那些想法都抛了开。
这个时候丁正铭说了道:“你们并没有在死者何框的屋子里面发现了与鞋印吻合的鞋子,是不是?”
我们所长听见了丁正铭的话后笑呵呵地跟丁正铭说了道:“小丁啊,你这是有备而来啊,那你现在觉得该从什么地方来侦破此案?”
“嗯,我刚才看见了一个嫌犯,我也听你说过他,我想了想,这个案子跟他无关!以往的经验告诉我,这个人性格暴躁,脾气不是很好,不过他是那种一辈子窝窝囊囊的男人,只敢在家里面施暴,要是在外面,他都不敢怎么样的。”丁正铭说了很多。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了起陈国庆来,当年的稻草人案,我们也都一直怀疑是陈国庆干的,可是到最后,真相大白,水落石出的那天,我们才猛然发觉,像是陈国庆这样胆小如鼠的人,也就敢杀只鸡罢了,杀人,他不敢!
“不过小丁啊!”我们所长说了道:“我们检测出来了石光荣身上的血渍跟死者小雅的吻合,这就很明显,石光荣杀死了小雅。而小雅是目击了汪光彩被杀掉的唯一目击者,那你觉得是怎么回事呢?”
丁正铭听见了我们所长的话后看了看我们所长,然后又将手给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跟我们所长说了道:“杜泽是我师兄,他的经验比我还要丰富,不过我个人觉得这事,我师兄杜泽的想法跟我的是一样的。”
我们所长将目光转向了我,我这个时候我点了点头。
然后我跟我们所长说了道:“其实不难看出石光荣这个人有些偏激,刚才我们审问他的时候,他一直说所有人都是他杀的,他们都该死,但是他连最简单的汪光彩的死亡原因都不知道,他说汪光彩是被掐死之后给悬挂在了起重臂上的,这里他犯了个常识性错误。”
我的话还有没有说完我们所长就接了过去说了道:“你的意思是说,要是汪光彩被掐死之后被悬挂在了起重臂上的话,会有二次伤痕,是不是?掐死汪光彩的时候会造成汪光彩的脖子上有明显淤青,然后将汪光彩给悬挂在起重臂上又要有勒痕是吧?”
我和丁正铭两个人都点了点头。
我们所长见我们表态了之后,缓缓地问了我们两个道:“要是他说谎呢?”
“不可能!”丁正铭说了道。
我这会儿接着丁正铭的话说了道:“这只能证明石光荣没有见过尸体,要是石光荣有点常识的话,他就不会编造这样的谎言。他既然都已经承认他是凶手,他为什么要编造一个可以拆穿的谎言来呢?因为在审讯室里面的时候,他一再强调了他想要死掉的心情,他是抱着必死之心的。”
“那么我来问你,为什么石光荣的身高,体重,在小雅的现场发现的跟在何框家院子里面发现的吻合?并且在抓捕道了石光荣的那天晚上石光荣的脚上还穿着一双回力球鞋。虽然我们并没有在石光荣的那双球鞋上提取出小雅的血渍,但是我从警都几十年了,我的直觉不会错!”我们所长用轻蔑地眼神看着我们。
丁正铭这个时候说了道:“要是偶然呢?”
“不管是偶然还是必然,杀害了小雅的人就是石光荣对不对?”我们所长这么一问,我和丁正铭就无话可说了,因为在那个时候我们的心里面就确定了石光荣一定是杀害了小雅的凶手,至于他是不是因为要灭口而杀了小雅还是失手抑或是故意杀掉小雅,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石光荣到底是不是杀掉了汪光彩跟何框的凶手?
我们所长问了我们了之后,我们都沉默了,很明显的事实,石光荣就是杀害了小雅的凶手,不过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杀害了汪光彩跟何框。
不过就这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丁正铭说了道:“刚才我师兄杜泽跟我在厕所里面的时候他说他有一个办法能够找到凶手的‘尾巴’不知道所长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我那个时候心里面想:我可没有跟你说什么啊,要不是你是云南警官学校毕业的话,我都不会跟你说话的,我那个时候不知道我眼前的这个陌生的师弟在卖什么关子。
这个时候我们所长说了道:“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