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九看见了地上扔着的裤脚上带着血渍的裤子之后,毫不犹豫就确认了这裤子是他父亲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马九会这么确定裤子是她父亲的,所以我很疑惑地看着马九。
马九知道我在盯着她看后就跟我说了道:“这条裤子是我在我给我父亲买的,所以我看了一眼就知道是我父亲的了。它怎么在这里,是不是我父亲遭遇不测了?”说完就哭啼了起来。
我和老白安慰了马九,接着马九就将矛头给指向了我跟老白,她跟我们郁怒地说了道:“你们是不是不办公啊?我父亲都失踪这么久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们都没有发动找一下。”
我和老白有些委屈,但是考虑到她的情绪不怎么好,我们也就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后,有一通电话给打了来,然后马九接了电话。
从马九的口气之中我们听见了马九跟电话里面的那个男人说是原本的约会取消掉。我和老白一听傻眼了,我们以前在调查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听说过马九有个男朋友,现在怎么多出来了一个人来。
于是在马九将电话给挂掉了之后我问了马九说:“刚才你男朋友给你打电话吗?”
她白了我一眼然后说了道:“关你屁事!你有时间管我谈恋爱没空破案子啊?”这小妮子最可刁了,被她这么一说我气个半死。
可是我还得继续问啊,于是我问了道:“我们前段时间调查你的人缘关系的时候并没有调查知道你有男友,可是你现在……?”
我的话都没有说完,就被马九给打断了道:“你说什么啊?我现在也没有男朋友,约我吃饭的是杨伟。”
我现在算是知道了,杨伟就是那个追求着马九的人,只是马九一直就没有答应要跟他交往来着。
后来我们就没有说话了,过了没多久,马九就难过着离开了。
当马九走了后,我在想,这两个案子我们到底要先弄哪一个。一开始打算弄完了马寅的这个案子之后,我们才弄汪光彩跟何框的裸死案的,可是却忽然弄出了跟阴毛出来将我们的计划给搅乱。
而我们想要从礼拜三疑犯跟马九接触的时候,给疑犯逮到的,可是却没有。
于是我的信心一下子就崩塌了,说实话平日里面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太好破了,所以现在忽然有两个棘手的案子给摆放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应对了。
老白知道我心里面在想什么,于是他跟我说了道:“你还记得柴王么?”
我想了想我没有什么印象。
于是在我很久没吭声之后老白说了道:“那烂文你还记得么?”
我想了想确实不记得这两个人了,于是我说了道:“我不记得他们两个人了。”
这个时候老白说了道:“我就觉得你不记得柴王跟烂文这两个人了,那我现在提醒你吧!柴王跟烂文是告诉我们说是马寅年轻的时候杀掉了两个人,尸核就埋藏在他们家院子里面。”
听见了老白的话后我立马就想了想起来了,可是对于柴王跟烂文两个人说的话,我跟我们所长说过了,请他跟检察院申请张搜查令,可是我们所长没给答应,于是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跟老白说了后,老白给许沙打了个电话说了道:“这事就交给许沙来办,保准管用,其实有些人吃硬不吃软,比如我们所长。”
我想都没想就说了道:“好吧,这是要真是交给许沙来办的话,估计应该能成。”
后来我跟老白将我们心里面想着的告诉了他之后,他笑着走了开。
接着没多久就听见了他和我们所长争吵的声音。
许沙吼着跟我们所长说了道:“你也看见了马寅的案子丝毫不比当年的稻草人谋杀案简单,现在我们掌握了一条线索,说是马寅家院子里面埋藏着两具尸核,让你帮我们申请一下搜查令,你却不肯。”
“你能够保证院子里面真的埋藏了尸骨吗?要是没有埋了的话,你打算怎么收场?你想问题是用肛门想的吗?”我们所长说了道。
估计是最后一句话惹恼了许沙,于是我们听见了我们所长办公室里面有东西被摔在了地上砸得粉碎了的声响,接着依旧是我们所长的声音,只不过又刚才对许沙的怒吼变成了咆哮,他对着许沙咆哮了道:“我告诉你,你立马给我滚出去。”
那个时候我们没有听见许沙的声音,感觉像是我们所长在唱独角戏,他说:“你要是不滚的话,我今天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后来我们就看见了许沙摔门而出了,办公室里面也没回来,直接走了,不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