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老白家里面吃饭,我将我媳妇和儿子也接了过来,这个时候的毛毛是个快二十岁的大伙子了,而我儿子才比我刚刚认识他的时候大一点点。
两个家伙一看见就闹得不可开交。
我儿子叫杜玄霄,没一会后就被毛毛给弄哭着跑了过来跟老白媳妇告状。
当我儿子哭着跟老白媳妇说:“大妈(方言,应该是伯母),刚才哥哥拿着刀子说是要割掉我的小鸡鸡。”
在老白媳妇还没有说话的时候,我老婆抢先说了道:“割掉做小妹妹嘛。”
“呜呜,我不要!”我儿子说。
“干嘛不要,做小妹妹就可以穿裙子了啊!”老白媳妇这个时候也笑着说。
“我不要穿裙子,我不要割小鸡鸡。”我儿子这个时候哭得更大声了。
到这个时候了,我笑着说了道:“哥哥逗你玩的,再说了你在家里面不是穿妈妈的高跟鞋么。”
听见了我这样子说了后杜玄霄便朝着我大囔囔道:“我不理你们了,你们都是坏人,再也不理你们了。”
小孩子不都这样子么,所以谁都没有在意,我们在老白家里面吃过饭,然后在一块聊了好久的天,之后老白才将我给叫了出去。
我在还没有出去的时候我的心里面想着,老白估计会跟我说案子的事情,果然道了老白家院子里面的时候老白开口跟我说了道:“小杜,我感觉这个案子可能悬,要不我们就申请协助破案吧!”
我想着没有应答着老白的话,因为我想起了十多年前的那个稻草人谋杀案,而现在可以说是三起案子,一个是汪光彩跟何框的看似自杀的谋杀案,另一个是马寅的失踪案,还有一个是马寅的杀人案,不知道马寅杀人这个案子有没有过时间界限能不能翻案。
而这个时候的我一想到当年的专家们的不作为,我心里面就有些抵触,我不知道这次前来的专家会不会重蹈稻草人谋杀案的覆辙,所以我沉默了。
过了好久都没有听见我回应的老白这个时候劝我说了道:“其实我知道你是上次看见了专家们对稻草人谋杀案的不作为导致现在你接受不了,可是……”
“等一下。”我打断了老白的话说了道:“其实,我觉得这个案子你,许沙还有我,我们三个也一样能够将它给侦破。”
老白听见了我的话后一言不发,我想了想我跟老白说了道:“我们都一块儿走过了十多年了,我们彼此之间最为默契,你想想看,稻草人谋杀案不也是我们三个人一块儿努力侦破的么。”
“可是这个案子我觉得非同寻常。”老白说了道。
“你说说你的想法吧。”我说:“我们都很久没有在一起交流彼此的想法了,要不是今天晚上嫂子的生日,我们估计也不会聚一块。”
“好吧,我来说说我的想法。”老白说了道。
我听见了老白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了我一下子变年轻了起来,所以我什么话都没有说,就等着老白讲。
过了一会儿后老白就说了道:“我就先说汪光彩跟何框他们的案子,因为我觉得这两个案子是同一伙人干的,或者是同一个人也不可而知,我总是感觉汪光彩和何框有着共同的特点,我不是说他们的怪异的死法。”老白说到了这里看着我停顿了下。
我没有表态,之后老白就继续说了道:“我觉得汪光彩跟何框的性取向有些不一样。”
“嗯,有可能。”我说了道。
接着老白说:“何框之所以结婚就是想要用婚姻来掩盖自己的性取向,因为在我们这种偏僻的地方,要是真的被人给发现了他是同性恋的话,那别人都会说三道四的。”
老白说的倒也是。
在我们这种偏远地区,要是真的公布了性取向的话,那么这必然会成为那些闲着无事干的长舌妇们的茶余饭后的谈资。所以掩盖自己的性取向的唯一办法似乎就是结婚,可是那汪光彩呢?
我是这样想的,不过我没有说话,我等着老白说。
过了没多久,老白就说了道:“其实汪光彩很有可能跟何框扯上关系。”
“嗯,”我应答了,这明显是必然的。
“我估计他们是情侣。”老白说了道。
那个时候我并没有说话,不过我同意老白的观点,只是我想不出来,是不是何框杀了汪光彩之后,何框用相同的方法自杀?抑或者是两个人都被别人谋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