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的侦查员观察了那个女人很多天后,我们也没有发现她有着什么不正常的。每天早上几乎很准时的出门买菜,然后做饭,接着吃饭看电视,出门打麻将,接着回来做晚饭,吃饭后跟新对象出门散步,回来看电视然后睡觉。基本上每一天都是这样子,也很少发现她接电话电话,或者打电话。
看起来这个女人的社会背景一点都不复杂,每天的生活都按部就班一成不变,所以我们又观察了几天也就放弃跟踪观察这个女人了。
只不过就在我们放弃了跟踪这个女人的时候送省厅的鉴定下来了,安全套里面的精液是马寅的,我们在床脚发现的毛发也是马寅的,咸菜罐子里面的皮肉依旧还是马寅的。
因为安全套外壁的粪便因为技术原因而且也没有鉴别价值于是我们就放弃了,不过当我们看见了鉴定上面的写着的说是咸菜罐子里面的肉也是马寅的话,那这么说马寅多半是死了!?
与此同时我们在废弃了的工厂里面和居民家中发现的那两具裸体男尸依旧一点眉目都没有。
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将这三具尸体给放在一块儿研究研究,可是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话,那句话是我的在警官学校的时候我的一个老师说的。
他说:“一个狡猾的凶手,不是只会杀人,而是会毁尸灭迹。而我们就是在他们已经快要将痕迹给毁灭干净之中找出他们的纰漏。”
我忽然想到了这么一句话来,可是当我将汪光彩。何框还有马寅他们三个人的DAN鉴定给放在他们的卷宗边上一块儿看了好久,我也没有看出有什么异样。
汪光彩所在的内裤和煤气罐上提取来的精渍也是汪光彩的,至于在何框家里面发现的精渍也是何框的。这么一来,我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我不知道要从何查起,我也不知道这三具尸体有没有关联。
有时候我甚至不敢去想,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倦怠了这样枯燥的生活还是我对这个案子的一无所知。
我甚至不知道凶手是不是同一伙,我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最后还是许沙走到了我的面前跟我说了道:“你是不是在想案子?”
我看了看许沙没有想要应答他,毕竟我已经不是十多年前的那个新人了,许沙的脾气依旧没改,所以我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不过在我的心里面有些排斥许沙。
许沙也不跟我计较继续说了道:“我觉得这个案子比十多年前的那个稻草人谋杀案还要棘手。”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看了看我说:“他们的社会背景都很简单,不过我怀疑他们可能是同性恋。”
“就因为在马寅的安全套外面发现了粪便么?那要是他和他的伴侣采用肛交呢?”我看着许沙问了道。
“可是我的经验告诉我,没有这么简单。”许沙跟我争辩了说。
我没有吭声,盯着许沙看,他的目光也不回避,看着我。这个时候老白走了进来,看见了许沙和我那样对峙着,便走了过来说:“晚上要不要出去喝几杯?”
“你不是不喝酒的么?”在我的记忆里面老白根本就不喝酒,不过这个时候我听见了老白跟我说了道:“这几天都在忙这个案子,所以很累,明天估计也不能休息,所以今晚上就当是犒劳一下自己喽。”
“是两个案子吧!”许沙说。
“是啊,我也感觉这是两个案子。”我也跟着许沙说了道。
“管它是几个案子,今晚上要不要去?”老白问了我们说。
我想了想,我本来是要回家陪老婆孩子的,但是一如老白所说,这两天都是在忙这两个案子,所以心里面烦躁得很,于是我思量了一下子就应答了说:“好,算我一个。”
“我也去,咱三兄弟不管干什么不都在一块么!”许沙说。
那天我们在下午的时候又去找了马九一次,那天下午她不在家,不过屋子并没有上锁,我们在门口等了好大一会儿正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屋子里面走出了一个年轻的男人来。
他看了看我们,然后走开了。
我们心里面虽然疑惑,但也没有说什么。
那天下午我们根本就没有等到马九回家,在天都黑了,马九也没回家,我们也没有能够再次看见那个从马九家出去的男子。
最后我们肚子实在饿得不行,最后我们去吃东西去了。
我们是去的一个大排档,因为天刚刚黑了没多久,所以大排档里面人很多,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去吃了一半的时候,隔壁桌上忽然有人说:“你们知道么,马寅死了。”
“哪个马寅?不知道。”他的同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