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听说来的小道消息是什么?”我问。
王学利听见了我这样子问了他,他便嘿嘿笑了笑说:“我也只是听别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我说:“我懂,你就当做是和我聊天好了。”
“那我说了啊。”他问我。
“好,你说吧。”
“那个小姑娘是被女干杀的?”他神秘兮兮地说。
“被谁女干的?”我有些好奇,不知道是谁瞎编出来的故事,那小女孩分明就没有女干杀的痕迹,她的尸体上丝毫伤痕都没有。
王学利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别人也没说。”
“有目击者么?”我只是挺随意的问了这么一句话,没想到的是王学利居然说:“有。”
我抬起眼睛看了看王学利说:“你确定?”
“对,我确定。”王学利说。
我来了精神,问了王学利道:“是谁?”
“那女孩不是死在木朗村旁边的一块苞谷地里面么?”王学利反问了我道,我看着王学利点了点头,王学利这才说了道:“就是木朗村的一个老头子看见凶手的。”他说。
“这话是真是假?”我问了道。
“哎呀,人命关天的事,我能跟你开玩笑么?”他信誓旦旦地说。
“那老头叫什么名字?”我问。
王学利说:“我不知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只不过别人跟我说的真真切切的不会有假的。”王学利看着我说,我断定王学利不像是骗我。
于是我说:“那老头有什么特征?”
“他是个聋哑人。你们一去村子里面一问就知道。”王学利认真地跟我说。
可是这也特么的太扯了吧,你一聋哑人看见了杀人凶手,居然告诉了别人,那他是怎么说的啊?这不是扯淡么,这造假者也特会编了吧。我听了王学利的话后就没吭声,不过王学利见我有些不相信的样子后说:“我真的没有骗你。”
我想了想凶手在暗,我们在明,现在我们草木皆兵也实属正常,再说了,王学利的这些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我只好上报给了我们所长去了。
结果就是连夜去将木朗村的那个聋哑人给抓到了所里来。
可是我们说的他听不懂,他比划的我们看不懂,我们想要找的答案他说不了,而且他还没有上过学,所以根本就不会写字,简直没法沟通了。
于是我们只好求助王学利。王学利悠悠地说:“你找他儿子来给当‘翻译’不就行了么?都跟他生活了这么久了,应该是会懂的。”
王学利倒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于是我们只好又去木朗村将老头子的儿子给传讯了下来。
他儿子没一会就来了。
于是我们问问题,让他儿子来充当“翻译”虽然进展的缓慢,但也不是说跟刚才那样没法交流的状态了。
这个聋哑人说他确实看见了一个男人拖着一个女孩子朝着苞谷地里面去,不过他倒是没有跟去,他也不想管那样的闲事。
可是问他凶手的样貌有没有看清时,他说没有看见。
唯一看见的就是凶手的身材,是一个瘦高个。
这不是扯淡么,凶手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瘦高个,那么这个聋哑人说的是真是假,我们一头雾水了,而且现在都大半夜了,专家们也都累了,睡觉了,我们倒也只好将审讯进行到这里了。
老白我们三个去休息了一会,不过没有睡觉,就是去外面透了透气,然后又回了审讯室,接着盘问了那个聋哑人,得到的回答依旧像刚才那样子的。
这么说,凶手真的不是身材魁梧的退伍军人?
我们三个都懵了,那个时候脑袋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空的一片。
不过我们问了那个聋哑人说:他有没有能够在他们木朗村有那样身材的人。他表示没有,并且还跟我们比划了那个凶手的身高,那凶手在一米七以上,这在我们这里算是高挑的人了,长得又高又瘦的男人,将姚梦琪给拖到苞谷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