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破庙碎尸(1 / 2)

等我们跟着许沙去到了小山岗的后面,小破庙的前面的茂盛草丛里面的时候,老二黑家的狗拖着一根肋骨从草丛里面跑了出来。

我看见了那幕后更快跟老二黑说:“快去将你家的狗叼走的肋骨给追赶回来,我们收集的尸体碎块越多,对我们的侦破工作越有利。”

老二黑听见了我这样说,就跑着追狗去了。

我们走到了草丛里面去,果然看见了草丛里面有着一处新挖掘的土地。

虽然下过雨,那个新挖掘的地方还留有泥水,并且刚刚老二黑家的狗将地里面的肋骨给扒掘了出来,所以地上很是泥泞。

我们三个人先没动地下埋着的东西,当然了,许沙和老白要我跑腿,去所里面将同事们给叫来侦查,我不想去,太累了,可是我不去不行啊,这个是我工作。

最后我还是不情愿的去了,说是不情愿是情绪上的,但是在我的内心深处,我是很喜欢我的这份工作的。

我去所里面将我的同事给叫了来,一开始他们要带挖掘的的工具,但我说:“这个工具就不用带了,当地农户家里面就有很多。”于是我们一群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朝着二沟河村所在的方向走了去。

等我们去到了小破庙前面的时候,老白和许沙已经在那休息了好长时间了,看见我们就站了起来,然后朝着刚才发现了碎尸的那个地方走了去。

我们小心翼翼地将潮湿的泥土给挖掘了开,可是我们挖掘了好大一会儿就从地里深处给挖掘出了一只手掌出来。

我们显然没有想到里面只是埋藏了这么一点东西,不过也好,至少我们也能够从手掌上检测出死者是谁,当时因为沾了泥土的缘故,我们倒是不能判断那是男人还是女人的手掌,(男人手掌上有明显的很厚的老茧,女人手上很少有老茧,就算是有老茧也较薄)

我们将手掌给保存了下来,再次仔细挖掘就没有从里面找到东西了。

这个凶手正是狡猾到了极致,它藏尸的地点可能有许多处,这无疑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打击。

不过当我们的侦查员在草丛里面侦查的时候,还是发现了一点信息,虽然那信息没有用。是的,你没猜错,我们的侦查员在草丛里面发现了一个稻草人。

哎,又是稻草人,又是同一个人干的。

这个凶手到底想要干什么?杀这么多的人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我的心里面不禁不停的这样问自己。

我想了好久,这几天一直在想,凶手到底想要干什么?可是我想得头痛我都想不出他的目的来。

最后我们在破庙四周地毯式搜索也没有找到一点半点蛛丝马迹来,不过就在我们要收工的时候,我们的侦查员,忽然看见了一条由凶手踩踏进这茂盛的荒草丛里面的痕迹,不过那些只是一条路线,它通向了破庙的北方,而二沟河在破庙的南方,也就是说表面上凶手有可能不是二沟河的人。

当然了这种推断是不包含了凶手在使用了计量,故意从破庙北方进了草丛里,不过我们发现的线路是因为那里有着茂密的黑头草,黑头草是一种有臭味的茂密的草,它的植株茂盛,这才被凶手踏出了一条路来,可是当我们穿过了黑头草从后,那就是一片平坦的坡地上面长满了矮小的草,路线就这样给断了。

我们离开了小破庙,可以说我们除了死者的手掌之外一无所获,所以整个所里面的同事,大家的状态都不是很好。

我想了想,小破庙这里的草地里就出现了一只肱骨,一只肋骨,一只手掌,那么人体有着大大小小206块骨头,那么凶手是不是很凶残的都将他们给肢解了开呢?

那他跟死者到底有多大的仇?那么是不是胡兵跟姚梦琪只是凶手使用的一个障眼法,目的就是要掩盖他肢解了这具尸体?

是不是这样的呢?我仔细想了想,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凶手应该是这样想的,要是我是凶手,我也会这样子做,于是我就果断跟老白将我想法给说了出来。

老白看了我一眼后,才悠悠地说:“你想多了。”

“可是这三具尸体除了在尸体周围能够找到稻草人外,都没有共同特点。”我说。

“对!可是又能说明什么?”老白问我。

我还想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的,但是我想了想我就是一个新人,刚刚进所里面的,我这样子别人或许会觉得我是在表现,于是我就没说话了。

一路上都没说话,谁都没说。

等去到了老二黑家的时候,老二黑将狗啃了一半的肋骨给我们递了过来,这次老二黑学聪明了,他是用塑料口袋拿着肋骨给我们递过来的。

老白看见了这一幕后,朝着老二黑笑了笑说:“你怕,你的指纹沾上啊?”

老二黑呵呵笑了笑,我们结果了老二黑递过来的肋骨什么话也没说,就打算要走。

可是我们都还没有走出去几步,老二黑的媳妇就从屋子里面冲了出来跟我们说:“怎么最近他们村子周围总是出现私人?”

一开始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老二黑的媳妇说的是胡兵和现在的碎尸,于是我们都还以为有侦破希望了。

可是当我们都问她说:“你哪里看见过死人么?”

我们都充满了希望的,但是老二黑媳妇的回答让我们所有人都失望了。

她说:“你们不是在陈国庆家鱼塘前的小木屋里面发现了一具尸体么?现在我们家的狗总是将尸体给叼回家来吃。这种日子惊悚的没法过了,你们要是不赶快破案的话,我都快成神经病了。”

我们听到了这里都有些尴尬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但是老白却笑着说:“你老公不是胆那么大么!”

“他啊?”老二黑媳妇说:“我就指望不上了,昨晚上我想要起个夜上个厕所,他就装打鼾,憋屈了一晚上,我膀胱都快要爆炸了。肺也快气炸了。”

这个时候很少会开玩笑的许沙说:“以后他再这样,你就打他,活着晚上罚他跪床脚。”

老二黑听见了许沙的玩笑话后笑了笑说:“男人么,除了那个时候跪在女人胯前,其他的时间才不会跪的。”

老二黑这么一说,我脸红了,虽然我并没有性经验,但是,我也十分渴望性,尽管老二黑说的如此隐晦,但我还是听懂了。

“哈哈,不开玩笑了,我们走了。”老白看见了老二黑的媳妇和我脸都红了后赶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