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们也能对付我?”
陈业冷笑一声,直接吹奏唢呐,放倒了这群三角面具。
第三十六层的三角面具,其实数量还是更少的。
毕竟混乱和骚动,都是集中在三十五层。
三十六层则是显得较为安静,而且也没有多少客人。
毕竟到了这种高楼层,虽然客人的身份地位是比较高了,但数量也比较少了。
有时候还是更好控制的!
因此,
陈业前往三十六层,主要还是探查这里的情况,包括把每一层的银披风三角面具,都给解决掉。
毕竟,这些玩意具有特性抵消的能力。
如果只是一个驻场的话,那确实是很好对付的。
这玩意的cd很长,不能连续释放,一旦到了真空期,那就是个活靶子。
但要是数量足够多,交替使用这种特性的话,就会显得有些麻烦了!
毕竟连【隐匿贤者】的特性使用,都会被抵消掉……
所能针对的范围和位格,估计都是比较广的!
而且,
这种特性能力,跟诡异纪元的体系有些不一样。
疑似是来自边界之外……
或者说……
还有可能跟“血门”那边的世界有关?
解决掉这些零散的三角面具,这个时候【血色女王】的身影,也登上了第三十六层。
虽然她早就预想过陈业的手段,肯定也不会多么简单……
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把这些三角面具给解决了!
而且,
包括之前控制三十五层的那群小丑,【血色女王】是怎么都没想到,竟然会被陈业所控制!
“果然是【精神系】的大佬级玩家啊!”
【血色女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事实上,在【精神系】特性有造诣的玩家,诡异纪元的玩家群体也不罕见。
然而,能达到陈业这等层次,轻而易举操控这么高等级的职业……
还能瞬间控一大片!
让这群三角面具彻底湮灭意识……
达到这个等阶的位格,在【血色女王】的眼中,已经跟【隐匿贤者】大差不差了。
“难道玩家的群体当中,都已经出现了六转级别的角色了么,这也太狠了吧?”
陈业的出现,已经狠狠把【血色女王】的三观给冲击了一遍。
毕竟陈业所拥有的实力,实在是太夸张了!
竟然能对标六转当中,实力都不俗的【隐匿贤者】?
那岂不是达到了六转的级别么?
但是……
【血色女王】感知到陈业的职业,好像也没有达到六转,似乎还差了什么东西。
唯一的解释,那就是对方的职业非常特殊,哪怕没有六转,那也可以达到六转级别的统治力和压制力了!
这对【血色女王】来说是一件相当不可思议的事情!
毕竟,在没有达到六转的时候,竟然能拥有六转的职业力量?
要知道……
五转到六转的跨度,足足需要吸收多二十五种特性,几乎相当于一转到五转的总和了!
别看只是差了一转而已……
实际上差距可能跟一转到五转差不多!
然而,
陈业表现出来的,确实完全可以对标,而且还不是对标那种较为普通的!
这足以说明陈业的身上,或许掌握着自己一些无法理解的东西……
【血色女王】这时候也意识到陈业的实力,远远超乎自己的想象。
面对强者,那还是要表现出足够的乖巧和敬畏。
【血色女王】完全以陈业为主,咨询问道:
“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陈业以【气运之瞳】观察了周围一圈,发现在走廊深处,出现了一个血色卵巢的痕迹。
而且,
似乎已经被送到巨卵的位置了!
并且,伴随着有几道危险的身影轮廓,驻守在那个位置,似乎还戴着滑稽的小丑帽。
不出意外……
到了高层,都会有一些精锐小组的小丑,在此地镇守。
战斗难度的系数,当然是比单纯跟那群三角面具作战,要来得难多了。
陈业沉声道:“我们需要深入到那个地方,小心附近出现的敌人。”
“【隐匿贤者】呢?”
“需要他的庇护,三十五层就暂时交给其他来镇守。”
【血色女王】点了点头,毕竟三十五层有青面龙兽,那六个小丑,还有逐渐复苏起来的病人,已经为陈业等人提供了一个副本的扎营地点了。
剩下要做的,那就是把更多的高地给攻略下来!
很快。
【血色女王】主动走在前面,为陈业开路。
她知道【精神
系】的特性,在移动方面可能会有点慢。
反正接下来只需要听从陈业的指挥,自己去哪里,然后小心应付周围的危险就行了。
与此同时,【血色女王】以灵性传讯【隐匿贤者】。
下一秒,
陈业的周身多出了一道黑雾,好像整个身体都变得轻了起来。
伴随着一道低沉而缥缈的声音,于这片黑暗昏沉的大厅,缥缈回响:
“我在你们身后,随时都能进行庇护,现在你们已经在阴影之中了,放心前进吧。”
陈业点了点头,而【血色女王】倒是已经冲在了前面,准备开路。
不过,
随后【血色女王】发现以自己的身法,虽然保持全速前进,但陈业依旧紧紧跟在旁边,而且动作丝毫不慢。
这下都已经有点超乎【血色女王】的理解范畴了……
难道这年头的【精神系】,都已经有这么强的基础数值的了么?
还是说……陈业是那种很罕见的双修职业者?
但双修职业者,通常都会驳杂不精,陈业能抵达这等高度,实在是有点超乎想象了吧?
没过多久,
陈业的身影已经抵达了走廊的尽头。
就在那片深沉的阴影当中,有三个小丑的身影轮廓,分别被勾勒了出来。
其中一个小丑,戴着哭丧的面具,穿着一身宛如祭奠死人般的白祭礼服,手中拿着三把香,不断在拜;
站在中间的小丑,手持一枚印堂,穿着一身的血衣,戴着怒目圆睁的面具,好像随时都要勃然大怒、公堂起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