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眯起了眼睛：“你是九龙势力的人？”

“是！”

“按照你们的理解，我就是九龙势力的帝王，自然是九龙势力的人！”

夏天沉默了片刻，直接问道：“你不是血肉之躯？”

壹也沉默了片刻：“你怀疑我不是人？”

“是！”

“不！”

“你错了！”

“我是人！”

“不可能！”

夏天不信：“你活了多长时间？”

“很久！”

“若你是人，为何灵魂不灭？”

“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夏天眼中异彩一闪：“上古文明是你毁灭的吗？”

“是！”

壹回答：“按照你们的理解，在上古文明毁灭的原因中，我九龙势力占五成责任，另一个九头虫势力占五成责任！”

“九头虫势力是谁？”

“是我九龙势力的敌人！”

“在文明的末期，我们之间为了资源发动战争.......”

说到这里，壹忽然静止！

片刻后。

壹还不说话，夏天眯起眼睛问：“你们互扔了核弹？”

顿时，九龙棺内又传出壹的声音，有了情绪波动，声音依然怪异：“你究竟是谁？”

“你怎知核弹这个词？”

“难道你也是我们时代的帝王？”

这一刻，夏天就感觉壹口中的“帝王”可能就是一个代号！

“不是！”

“那你怎知这个词？”

“上古遗迹中找到的文字！”

“不可能！”

壹的语气很肯定：“这片天地不会有我们那个时代的文字，你在撒谎！”

这是夏天的试探，只是为了证明某件事：“你们互扔了核弹，造成了核冬天，对吗？”

“是！”

“所以才天降酸雨？”

“是！”

“核冬天持续了多久？”

“千年！”

“那灭世大洪水呢?”

壹好像打开了话匣子：“千年时间，适应环境的人活了下来，变成了新人类，失去了九龙时代的天赋和力量，变得平庸！”

“后来的某一天，海水忽然倒灌，抹去了九龙时代存在的痕迹，天地新生，九龙时代的遗族重新迈入新生活，已经不记得他们的来处，依然互相厮杀，互相征战！”

“人，是万物之灵，却也是毁灭之神，能在最恶劣的环境下活下来，也能在最美好环境中毁灭自己，乃是天下心思最复杂的生物！”

“所以，不是天地有轮回，而是......人掌控着天地的轮回！”

忽然。

“吱嘎......”

九龙棺盖自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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