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那里的怪罪大不了一人承担。”
“殿下能承担多少?一个国家要想强大在经济与军事上面一定要有卓越之处。翽鸷国百年来以军事强大,经济繁荣在各国中文明。经济那里多半是与祈炎国有经济上的往来,军事上又少不了去不留等人的灵丹妙药。只怕殿下这一封休书直接将翽鸷国推向深渊,万劫不复。”
吴痕在说这句话时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见吴痕如此认真吴疫似乎意识到自己做的决定是多么地糊涂,只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祈炎国已经颁布文书与翽鸷国断绝和亲往来。
想来杜瑶已是伤透了心,可是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事到如今,已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
到了这一步吴疫不想再继续下去了,或许回到都城一切都会过去。
见吴疫如此气馁,吴痕心中甚是气愤。
“吴疫,别以为你现在是太子了就可以顺利继承王位,你失去了祈炎国与去不留这两个靠山,也就意味着你与王位已远。”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这又是你的什么阴谋?”
无论如何吴疫都不会相信吴痕会帮自己,他很清楚最觊觎王位的人是吴痕。
“本王能有什么阴谋,本王若是有私心又何必告诉你这些,本王只是不想让公主伤心。”
“你喜欢她?”
吴痕的话完完全全出卖了他对杜瑶的心思,对此吴疫心中甚是烦闷。他只知道吴痕对方青兮情有独钟,殊不知杜瑶仍是入了吴痕的眼。
“这与你有何关系?杜瑶已经不是你的太子妃了,本王有这个权力不是吗?”
“翽鸷国尚未下召,瑶儿依旧是本太子的妻子。”
吴疫充满敌意的眼眸出卖了他对杜瑶舍弃不掉的感情,见此吴痕笑了,那笑声有着别样的意味。
“是,太子还未糊涂。既然如此太子何不早日挽回这段感情?”
“怎么?难道成王不打算趁虚而入吗?”
“太子妃的心在你的身上,本王从不强人所难。”
吴痕此话说的苦涩,就连吴疫都能够感受得到。
“谢了。”
一句看似简单的感谢其中包含着吴疫对吴痕真诚的谢意,若不是吴痕对他的提醒,只怕他还认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意识不到杜瑶对他是如此的重要。
人,总是要在失去的时候才能够懂得珍惜。
昏睡了三日,杜瑶在花弄影与焚雨的照料下醒了过来。
午日的阳光从窗外照射整个屋子,屋子里暖洋洋的。
杜瑶吃着郡千墨今日从宫里带来的糕点,与花弄影闲聊。
“弄影,你明日请个工匠帮我铸把剑吧。”
“怎么突然想铸剑了?”
花弄影只知杜瑶从前对器乐感兴趣,她还不知道杜瑶会对剑感兴趣。
注意到花弄影眼中的不解,杜瑶有些不大高兴。
“我以前只会音攻,倘若有一日乐器不在我身边我又该如何?弄影,我总得为自己考虑啊,我不想每一次遇到危难时都要你们帮助。”
杜瑶的话说得认真,花弄影见此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既然你想练剑,明日我便找个工匠。”
“好。”
得到了花弄影肯定的答复,杜瑶开心地笑了,手里拿着点心,不亦乐乎地吃着。
看着杜瑶这副样子,花弄影心里多了几分担心。
从杜瑶的房间里出来,花弄影直接去了赫连琛的房间。
一进赫连琛的房间,花弄影气呼呼地说到:
“连琛,瞧你干的好事!”
花弄影来势汹汹,赫连琛却没有一点在意的意思,他将手中的医书放下,温柔道。
“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个样子?”
“你还好意思说!赫连琛!瑶儿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
花弄影说这话时丝毫不顾忌赫连琛的脸色已经开始不好起来。
“瑶儿怎么了?她不是已经醒了吗?”
“是,她是醒了,可是你有注意到她的不同吗?她今日与我说她要练剑。”
“练剑没什么不好的,多一个本事也多了一分保障。”
对于花弄影所言,赫连琛并不放在心上。
见赫连琛如此心不在焉,花弄影更是气急败坏。
“赫连琛,终有一天你会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