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软追出去,空无一人。她给陈矜打电话但没人接,他喝了酒,又生了气,桃软难免多想他会不会出事,可转头又一想,有柳絮儿在身边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柳絮儿……通过刚才的关注和发现,他们说的并无道理,瞧她那副紧张,关心陈矜的模样的确不像出自上下级,反而。柳絮儿可是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过,但愿她对陈矜没有动什么歪心思,想法,就算有,她也阻止不了。时间很晚了,桃软准备打道回府,刚想打车,两道靓丽的身影从那边穿来。正是陈矜和柳絮儿。桃软当即收起手机。有些话还是得说开。她和陈矜说过好多遍,不许打架,不许意气用事,别动不动就跟人挥拳头,可他就是不听,还落得一身伤,也不知道伤得严不严重。桃软走过去。华灯初上,夜风渐袭。柳絮儿身上只穿了一件非常单薄的碎花裙,天气预报说明天有大雨转暴雨,这会儿已经开始变天起风了。她不得抱紧双臂。走着走着,柳絮儿突然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她整个人往前倾仰,眼看脸着地,危急之下只好紧紧抓住一旁的陈矜,却不料扑个满怀,而这一幕刚好被不远处的桃软撞见。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再加上道路两侧的路灯晃晃悠悠,桃软看见画面的就是陈矜和柳絮儿紧紧相拥。她身体一僵,止步不前。蓦然攥紧指尖。随着柳絮儿闷哼一声,陈矜条件反射推开她,她揉着被撞疼的额头。“对……对不起。我可能是不小心踩到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不过,她发现陈矜的胸肌好硬啊……“走路不长眼睛”“这一片有点黑……”陈矜看见了正前方的桃软。他果断迎上去。柳絮儿也发现桃软跟来了,小碎步快快。“我还以为你跟他走了!”陈矜大言不惭说着。桃软满怀复杂的神色看着二人,“你们在做什么。”“啊……什……什么也没做啊!陈矜他心情不好少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然后,然后我就和陈矜散散步。”“散步吗。”“对的少夫人。”是她出现幻觉了吗,不然看见两人抱在一起。桃软到底没开口。“桃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桃软说,“跟谁走”“明知故问!”“明知故问的人不是你吗!”“……”陈矜一张脸堪比这乌漆麻黑的夜,“徐海乔跟你表白了”“嗯。”“开心死了吧!”“还好。”还好。她居然说还好!这给陈矜气得想掐死她!“要点脸!”陈矜不禁道。桃软装聋作哑,“我不清楚你在说些什么。陈矜,时间不早了,你是跟我一起回去,还是和她”柳絮儿满怀期待看向陈矜。她甚至还说。“陈矜,你和少夫人一起回去吧,我一个人没关系。”这无疑是一道选择题。按理,分情况来说,陈矜和桃软吵了架,陈矜应该会选择自己吧……“你是我老婆还是她是我老婆我可不像某些人不守妇道!我陈矜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女人!”陈矜说着直接拽起桃软的衣袖。桃软冲柳絮儿微微一笑。“那就暂且委屈你了。”应该是她看错了吧。就算变心,陈矜也不可能变心这么快喜欢上柳絮儿。“……”刹那,柳絮儿的心脏好像少了一块。她,被陈矜抛弃了。不!不是抛弃。从未拥有,何来抛弃。—庞湾。卧室,桃软仔细为陈矜处理伤口,期间,男人漆黑,深邃无比的眸一瞬不瞬盯着桃软,那目光带着吞噬,好像盘中餐,腹中物。“看我做什么。”过于炽热,桃软想忽视都忽视不了。“我在想,你有没有心,有没有爱过我,在乎过我。”“……”桃软手连着心颤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她快速低头捣鼓着药膏。“因为我想。”桃软继续帮他敷药,她语气轻得像一片片羽毛。“陈矜,你答应过我的不许再打架,今天为什么。”“因为你。”“我已经是你的,谁也抢不走。”陈矜说,“那我也害怕。”“害怕什么。”“害怕你不要我。”这话应该是桃软来说才对,“难道不是你不要我吗陈矜,你没发现吗,这几天我们之间的关系如此僵硬,我以为走到了尽头。”“我只是单方面的跟你怄气罢了!不过,离开我,你想都不要想!”可是,她已经——指甲陷入掌心肉,微疼,像凌迟,更像是陈夫人的警告。签字的事不准告诉陈矜。不然。她也答应了老太太不再提起那些事。桃软抬头,依然温柔。“嗯好,我不离开你。”就让她带着所剩无几的时间再好好爱着陈矜吧,哪怕他曾让她失望透顶,哪怕等他等的油灯枯尽,可是,可是她爱他啊……药才上完,陈矜就急着抓桃软,衣服被剥光,她浑身颤抖,“陈矜。”“我在。”“陈矜,你和柳絮儿之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卧室,陈矜前前后后扣着桃软的软腰不知疲惫地一次又一次。“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心,勉强静下来。“可你们那些暧昧照——”陈矜头埋了下去。比起桃软取悦他,他更喜欢取悦桃软,让她在自己的手法之下沉沦再度沉沦。性是瘾,是通往女人心灵最好的捷径之一,他要让桃软习惯他到只能是他,最好让她离不开自己。桃软的声音忍不住吟出来,她加紧腿,咬着陈矜的手指哼哼啼喘。“批的。”原来是批的。“她被混混撕了衣服,她一个女孩的,然后我就把衣服给了她穿。至于酒店……嘶,别夹这么紧。我们俩一起出差,出入酒店又不代表睡一起。”“嗯好……”一阵噗呲噗呲的声音让桃软面红耳赤。很快,桃软去了两回。陈矜跪在床上抽来纸巾擦擦嘴,后抵着桃软。“从现在开始,咱俩终止冷战,所有矛盾。”“嗯好……”..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