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了一路,车终算是停下来了。很快,晓山等人被拉了出来。
这里已经不是沙漠之地,这边是一个说得过去的城市。晓山现在也清楚现况。!应该是在他被飓风吹走后,晕倒在沙漠中,幸好没被**顶上。而后这个贩奴隶的团队经过,算是救了他一命。不过,商人本是无利不起早,见到晕倒的孟晓山,一身昂贵的白色铁甲,确定了又是荆国的人,本是敌国的立场,故而这边的贩主自然将其做奴隶挣钱了。
孟晓山这几天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奴隶主的剥削。他被一个处在辛国更东部的一个小国地主所买。辛国的东部是一个多国林立的地方,不过总面积也是有与辛国、荆国一样大,常年征战是有的,但是只要有大国来征,它们总能团结一致对外。
晓山被带到了是戗国这个小国的一个镇,那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镇,梧镇。他的主人是一个叫鲁荒的地主,而且也是一个做生意的精明人。说他是商人吧,他也是地主,反正是在有土地的基础上还跑商贸。
晓山被官方地在左臂上刺了青,这是奴隶的象征,然后被主人鲁荒带到了家。这个鲁荒的家也极是富裕,说的过去的大庭院,五十间的连体房。而晓山则是被安排到了侧院的窝棚处,那是一个简单的居舍,大都是他这种奴隶所住,在它的对侧同样有一个窝棚,那是女奴的居所。
一个不大不小的窝棚少说住了不下三十多个人。晓山进的里面,只见内里都是些衣衫褴褛的穷苦人,他们麻木的眼神中透漏着深深的奴性。
晓山寻着一个草席空位,便要去下坐。
“起开,这是你躺的地方么!”一声霸道的声音随之而来。
孟晓山抬眼一看,只见有四五人围了过来,说话的是当前的瘦小个子,而他们中间的那位强壮的正饶有兴趣地看着。
晓山毕竟是初来乍到,也不做计较,站起让了开来。
那个瘦小个子狠劲地拍打拍打草席,殷勤地向那壮健中年道:“老大,您这边坐!”
那强壮中年不做犹豫,一切显得理所当然地坐了上去。然后不知从哪儿掏出的竹尖,剔着牙,脸上似笑不笑地道:“嘿,那个谁,你是新来的?”
孟晓山看着众人都围观着自己,心有不妙,但仍回道:“嗯,刚刚被带来的!”,说着,环顾一周,见并没有其他的草席位,便声音窃窃地道:“不知道我的席铺在哪儿?”
略静了数秒,那老大没回应,但其他人却集体地“哈哈”大笑。
那老大一个摆手,笑声立止,只见他面无波澜地道:“新来的,知道规矩么?”
“规矩”孟晓山确实不知道有什么规矩,“不知道指的是什么”
“他奶奶的,你是不是挑衅?”刚问完,晓山就被旁边一人揪起,一看就知道是那老大的下手。
“老二,你先退下”那老大制止,但眼中却是鼓励,然后又对晓山道:“你是哪儿的人?什么时候成了奴隶?”
晓山不解但仍据实回答:“荆国人,刚刚被卖为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