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灵毓,你有我就够了(1 / 1)

钟灵毓脸色惨白。沈怀洲抵着她的唇轻吻,“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会再找陈听泽麻烦。”“沈怀洲!”钟灵毓唇瓣轻启。她轻声叫他的名字,溢出些许鼻音,软软的,很可爱。沈怀洲抚摸她的脸。可下一秒,她的话,让他指尖,瞬间僵住。“我恨你。”钟灵毓眼里含着水光,望着他。沈怀洲眸色微敛。他没有说话,带着她走出卧室,然后锁上门。钟灵毓被他按趴在客厅的沙发上。沈怀洲剥开她的衣衫,顺着肩头,一路吻下去。她不想叫出声,努力用手捂住唇。沈怀洲却不让,一只手,将她两条白皙的双臂,反剪在身后。他抚摸她的身子,细细撩拨。每个动作,极近暧昧与挑逗。沈怀洲太清楚她的敏感处。他用手段,强迫她叫出声音。钟灵毓眼角落泪,打湿了名贵柔软的沙发。分不清是沙发在晃,还是自己在晃。她不断被抛上云端,然后又被现实埋入深渊。钟灵毓把唇瓣咬出了血。被锁在客房的陈听泽,同样痛苦不堪。只有沈怀洲,从占有和疯狂中,找到一丝慰藉。他不断侵占她的身子。仿佛这样,才能把空旷的心填满。可事后,沈怀洲却觉得,心更空了。他从身后紧紧拥住她,喘息压抑道:“以后别再和陈听泽见面。”钟灵毓嗓音嘶哑,轻嗯了声。沈怀洲替她穿好衣服,抱着她坐上了车。他吩咐人,将陈听泽送回了陈家。车里,沈怀洲拿着帕子,擦拭她唇瓣的血珠。钟灵毓眼眸一片空洞,如破碎的布娃娃,埋在他宽大的风氅中,沉默无言。最终,沈怀洲把她带回了别馆。全程,钟灵毓都很温顺,亦冷漠寡淡。沈怀洲亲自下厨,熬了粥给她喝。她也没拒绝,仿佛什么都发生一样,机械地喝光。沈怀洲不喜欢她这样。他把她抱上楼,撩拨着她软嫩的身子。只有被弄痛,或是身体上难以控制住反应,钟灵毓才会哼一声。沈怀洲没有了兴致。他抬眸,“灵毓,跟我说话。”“说什么”钟灵毓哼笑一声,“是说方才,和陈听泽隔着一扇门,我是如何恬不知耻地和你在客厅做还是说,以后怎么在床上伺候取悦你”沈怀洲眼眸冰冷。钟灵毓一脸嘲讽注视着他,“看着我跪在军政府门口,苦苦哀求你,然后如今又臣服于你的下贱模样,你一定很有优越感。”“毕竟在客厅做的时候,你很满意。”“放心,以后你若有生理需求,我随叫随到。”“我比堂子里的女支女,还要方便得多。”“在床上,你叫我什么样,我都会听...”沈怀洲厉声打断,“钟灵毓,你闭嘴!”钟灵毓面无表情地解开衣扣,露出一大片白皙温软的肌肤,“现在做不做做的话,就尽快,我下午还要回家。”沈怀洲鼓隆的胸膛,起伏得剧烈。他快要被钟灵毓气到升天。良久,他才生生忍下怒意,转头摔门离开。钟灵毓无力地垂下胳膊,抱着膝盖,轻轻抽噎出声。她去浴室洗了澡。雾气氤氲,热气缭绕在周身。赤裸着身体,对着镜子,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怎么都洗不下去。钟灵毓站在水流下,任由凉水淌过脸颊。强烈的窒息感,令她的大脑,有了几分清醒。她关掉花洒,围了一张浴巾,走了出去。钟灵毓没想到,沈怀洲竟然回来了。他正坐在沙发上吸着雪茄。淡淡的烟缭绕在他眉宇间,添了几分浓浓愁意。沈怀洲其实没走,他只是去了楼下,自己一个人坐着抽烟。烟的气息,能提神醒脑。免得被怒意,再次冲昏头。然后,他又想起自己在别馆的冲动和粗鲁,不免有些后悔。可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他尽量弥补。沈怀洲怔怔出神。见钟灵毓出来,他抬眸对她道:“去床上躺好。”钟灵毓以为他又要对她做那种事。心中无比屈辱,面色却很淡。她扯开浴巾,躺在床上。沈怀洲分开她的腿,给她上药。一片清凉濡湿的触感,钟灵毓微怔,“你在干什么”“肿了。”沈怀洲吐出一口烟,“不痛”钟灵毓凉薄扯唇,猫哭耗子假慈悲。她没有再说话。任由沈怀洲在这种不堪的情境下,给她涂抹药物。处理好后,他拿了一件浴袍给她披上,把她整个人抱坐到腿上。浑厚强势的男性气息,混着清洌的烟味,格外有压迫感。她和他面对面。他军装上的勋章,凉得她身子微颤。沈怀洲握住她的后颈,揉捏抚触,“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你和陈听泽以前如何,我也不会再追究。我们以后好好的。”钟灵毓眼里满是嘲意。用卑鄙的手段,逼她做不愿意的事。她还因为他的肆意妄为,甚至不得不和唯一的朋友疏远。他轻描淡写一句,难道就想把对她的伤害一笔勾销钟灵毓觉得可笑至极,“沈怀洲,我是人,不是机器,我有感情。我不会忘记,你是如何逼迫我,又是如何剥夺我仅有的友谊。”“友谊又是陈听泽”沈怀洲攥紧她的下巴,眼眸冰冷。“我怎么再敢说和陈听泽是朋友”钟灵毓眸间压抑,泛着晶莹的水光。沈怀洲低声问:“那是谁,陈听澜”“是。可我现在,没脸再跟她谈什么友谊,因为我险些连累她的兄长。而这些,全拜你所赐。”沈怀洲微微低头,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面颊。“你有我就够了,那种朋友,不要也罢。”钟灵毓心口像浸在寒冰中,凉的刺骨。她深吸一口气,嗓音嘶哑,“所以,以后除了钟家人,我只能围着你转,这样不是你想要的吗你已经达到目的了。”“灵毓,我要你心甘情愿跟着我。”沈怀洲拉着她接吻,含糊暧昧,“我不只是想要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钟灵毓寡淡道:“我死也不愿意。”..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