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乾看到无边无际的符文海洋之时，这些最根本的粒子仿佛感知到了他的视线！

唰！

无数兆亿符文齐齐变化，全都化作一枚枚栩栩如生的眼睛。

无数兆亿眼睛此刻全都循着张乾的视线，向他看来。

你能想象被无数兆亿眼睛同时注视的感觉吗？

张乾此刻就感受到了，在这一瞬间，他脊背发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仿佛有无数毛毛虫布满全身，还在爬来爬去。

让他不由自主的发抖。

也就在无数兆亿眼睛看向他的瞬间，他终极灵光中的玉碟嗡然巨震，就看到无数眼睛烙印出现在玉碟面前，却被玉碟挡住。

“嘶！”

张乾倒吸口凉气，失声道：“若是没有玉碟守护，我岂不是会被无数兆亿眼睛印记渡化！”

太诡异了。

元一至尊的元一道气，可以在道气跟符文之间自由变化，或者说这种道气本身就是无量量符文构成的。

而且组成元一道气的无量量符文随时可以化作眼睛印记，可以感知到任何人的窥视。

任何人在窥视元一道气的瞬间，都会被那诡异的眼睛印记侵蚀，从而被彻底渡化。

元一至尊的元一道气蜕变到了一个超乎想像的层次，融合了无数种道气的优点之后，已然接近了始源之气。

其中蜕变过不知道多少亿万次。

“元一道气接近始源之气，难道说始源之气也是由无数符文组成的？”

思及此处，张乾立刻招引来一丝丝始源之气，然后以洞明神眼窥视，无限放大这一丝丝始源之气。

许久之后，始源之气放大到了无限大这个概念所允许的极限，然而这一次张乾什么都没有看到，眼前依旧是始源之气。

他并没有看到符文。

“还是说只有道尽之上才能堪破始源之气的秘密？”

通过接近始源之气的元一道气，张乾冥冥中有一种感觉，始源之气也是由无数符文组成的。

参透了那些符文的奥秘，就可以参透始源之气的秘密，但不成道尽之上，永远也无法堪破始源之气的奥秘。

连看都看不到，如何参悟？

“元一至尊应该知道始源之气的秘密，知道始源之气是由无量量符文组成的，他的元一道气接近了始源之气，具备了始源之气才有的特性。

又因为元一道气离着始源之气还有极大的差距，才能让我看到元一道气的秘密，看到了那无量符文。

元一至尊是如何知道始源之气的奥秘的？”

张乾感觉元一至尊十分神秘，比道玉至尊还要神秘，也诡异的多。

也幸亏元一至尊的元一道气只是接近了始源之气，离着真正的始源之气还有很长的差距，否则玉碟都无法推演出来。

如今经过玉碟推演，张乾已然将元一至尊的符文推演完毕，那些符文跟元一道气中的符文其实是同一种符文。

因此张乾并不用再推演一遍。

他将符文的奥秘融会贯通之后，得到的收获超乎想像的巨大。

而这收获不是别的，正是让道气化作符文，让符文化作可以渡化万灵的眼睛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