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神的称谓上看山神崇拜极为复杂,各种鬼怪精灵皆依附于山。
最终,各种鬼怪精灵的名称及差异分界都消失了,或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互相融合了。
演变成了每一地区的主要山峰皆有人格化了的山神居住。
《礼记·祭法》:“山林川谷丘陵,能出云,为风雨,见怪物,皆曰神。”
虞舜时即有“望于山川,遍于群神”的祭制,传说舜曾巡祭泰山、衡山、华山和恒山。
历代天子封禅祭天地,也要对山神进行大祭。
祭山时大多用玉石和玉器埋于地下,也有用“投”和“悬”的祭法,即将祭品鸡、羊、猪或玉石投入山谷或悬在树梢。
但是这些也没有说过山神会伤人啊。”
“一刀,不要着急,山鬼不一定就是山神。
一般善良的山鬼是山神,一般有人在大山深处迷路的时候会给其指出一条正确的道路出来,让人走出大山,一辈子行善积德。
但有的山鬼却不一定是山神,其作恶多端,残害生灵,为天地所不容。
《睽车志》里曾有记载,蜀道多山鬼,有小吏远迓宪车,同徒数人,日将暮,见道旁一妇人,携汲器立溪侧。
小吏就丐饮,且挑狎之。妇人初无难色,谈笑而道之。
吏引手扪其胸臆间,皆青毛,长数寸,冷如冰。吏惊呼而走,妇人大笑,挈汲器徐步而去。”
“天一,我还知道《楚辞》《九歌》之中有《山鬼》山鬼一篇。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
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
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
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
表独立兮山之上,云容容兮而在下。
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
留灵修兮憺忘归,岁既晏兮孰华予?
采三秀兮于山间,石磊磊兮葛蔓蔓。
怨公子兮怅忘归,君思我兮不得闲。
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
君思我兮然疑作。靁填填兮雨冥冥,
猿啾啾兮狖夜鸣,风飒飒兮木萧萧。
思公子兮徒离忧。”
“没错,明代的张京元《删注楚辞》认为:“又注《山鬼》曰:灵修、公子、君、山中人,皆指所祀鬼言。”
清人朱冀认为:“夫鬼属常祀之末,即今郡属厉坛,春秋设祭,祀土谷正神之余,遍及无主群厉,可见此风相沿至今。”
戴震云:“《山鬼》六章,通篇皆为山鬼与己相亲之辞,亦可以山鬼自喻,盖自吊其与山鬼为伍,又自悲其同于山鬼也。”
其他如胡文英《屈骚指掌》、王闿运《楚辞释》,均谓《山鬼》所祀就是山鬼。
我赞成山鬼是山神的观点,但是对于山神的性别却有着不同的看法。
文学史把山神看作是女性形象,认为《山鬼》篇是一支祀神曲,是一首讴歌爱情美的赞歌更是一篇幽怨曲折、感人肺腑的言志、抒情之作。
山鬼是对情人一往情深、对爱情坚贞不渝的女神,实际上就是作者本人;女神苦恋着的“公子”即是诗人所寄子希望的对象——楚王。
诗作就是通过女神对爱情的执着、坚贞来显示作者对理想的追求、对祖国的挚爱;女神所处环境的艰险恶劣以及情人失信、食言所带来的心理创伤恰恰反映出诗人当时所处政治环境的险恶以及自己的悲惨命运。
传情达意上细腻委婉、深沉感人。这种解读就会赋予《九章》过于沉重的现实意义,作为流传于中国民间的祭祀曲来说,它只是代表了中国民间对于神的幻想与崇敬,祭祀只是为了达到娱神的目的,通过祈神来满足自己的愿望。
屈原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对《九歌》进行了修改,很难说《山鬼》寄托了屈原的君臣际合的精神追求。
清人顾成天在《九歌解》中说:昔日,楚襄王云游,梦见一名曰瑶姬的妇人,《山鬼》通篇皆指此事。
这种观点得到了郭沫若的支持,进一步解释《山鬼》中的“采三秀兮於山间”中的“於山”指的就是巫山,因为“於”古音巫,与巫山的巫通假,所以山鬼就是巫山女神。
除此之外,他还引证《山海经》里的记载,证明巫山神女就是“帝之季女”瑶姬,死后“化为薄草”。”
“天一,你不要再这科普这些知识,能不能聊正事啊,正事要紧啊。”
“哦,好的,传说山鬼的长相丑陋而凶恶。
兽面犬牙,双目总是露着寒光,一身的毛发长长地披在身上,也看不出它到底是什么轮廓;它总是昼伏夜出,见不得光;更别说本性嗜血成性,难以驯服了。
尤其每逢腹饥捕猎时,总是闹个天翻地覆,满山的动物无不四处逃窜,惊慌失措。
可是饱餐熟睡之际,纵有一两个反应愚钝的小兽不小心挠了它的鼻子,它也只是翻个身接着睡,根本不予理睬。
宋代时期,楚辞学家洪兴祖在《楚辞补注?山鬼》题解中说:“《庄子》曰:‘山有夔’。
《淮南》曰:‘山出魈阳’,楚人所祭,岂此类乎?”夔之为物,习见于典籍,传为一足怪物。
魈阳,《淮南子?汜论训》高诱注云:“山精也。人形,长大,面黑色,身有毛,足反踵,见人则笑。”
人们说山鬼是独足精怪。明代时期,很多文史学者认为山鬼就是山神。”
“天一,你说了这么多基本上没有什么有用的。”
“额,不好意思,我也就知道这些了。”
“唉,那就没有什么办法了,现在你我对山鬼都不是很了解,那就只能尽力而为了。”
“是啊,尽人事,听天命,就行了。”
这时候宁一刀看到了我两手空空,没有携带任何武器。
“天一,你来没有带武器吗?”
“没有,公交车上人多,不太方便带武器。”
“那你好歹也带把桃木剑啊!我这就只有刀,你也用不了啊。”
“谁说我用不了刀,我可以啊。”
“你可以吗?”
“当然可以。”
“那你跟我来吧。”
“去干嘛?”
“去给你拿把刀。”
“哦,原来是这样,好的。”
“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