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淑容又问道:“那你们想出办法来对付那个杨瑾瑜了吗?”
麻杆儿回答道:“想出来了。我回家拿了一包我爷爷配制的泻药,把药下在一个饮料瓶里,然后让别的班的女生给杨瑾瑜送了过去。我们都是亲眼看着他喝下去的。”
陈淑容心想:那受害的应该是杨瑾瑜才对呀,最后怎么反倒成了你们两个被算计了呢?
心里想着,嘴里却问道:“那这个办法起到作用了吗?”
麻杆儿好像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过了一会儿,说道:“开始管用了呀,比赛没开始,他就跑厕所了。后来,好像又不管用了。他还是赢了比赛!”
陈淑容想了一下,问道:“那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杨瑾瑜看穿了你们的计谋呀?换句话说,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你们在背后暗算他呢?”
“我们没发现啊!他应该不知道我们的计谋吧!”
陈淑容暗骂他们没脑子,不甘心地又问道:“他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呢?”
“有啊,在比赛时,他忽然捂着肚子蹲下去,我们以为药效又发作了,正高兴呢,他又突然站起来,而且跑得比以前更快了!这不合理呀!”
陈淑容思索了一下,又问道:“除了这个杨瑾瑜之外,你们还有没有得罪过其他人啊?”
麻杆儿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了!”
见从麻杆儿嘴里再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陈淑容这才收回了“读心术”,重新打开电视,然后起身去厨房端了一盘水果。
回来时,麻杆儿刚好从迷茫的状态中走出来,拍了拍脑袋,抱歉地对陈淑容说道:“阿姨,我好像今晚红酒喝多了,头有些不太舒服,水果我就不吃了,我也去睡了。阿姨晚安!”
陈淑容温柔地笑着,说道:“好吧,那明天早上你和明海再一起吃水果吧。客房的位置还记得吧?去睡吧。”
等到麻杆儿走进客房,关上了房门,陈淑容这才匆匆忙忙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一头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她的恶梦般的24小时头疼开始了。
每次使用“读心术”之后,她都会经历一天一夜的痛苦折磨,那种如千万蚁虫在头脑中咬噬的感觉让人生不如死。所以,没有极特殊情况,陈淑容从来不敢轻易动用这个法术。
只是这次涉及到了自己最宝贝的儿子,所以她必须承受这种痛苦。而且在这种极度的痛苦中,她居然还在思索: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就是那个叫杨瑾瑜的小子暗算了自己的儿子和麻杆儿,关键是他到底是用什么手段暗算儿子的呢?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去对他也使用一下“读心术”呢?万一这个杨瑾瑜还想再对付儿子,那岂不是防不胜防啊。
只是,杨瑾瑜却不是儿子的好朋友,自己用什么办法接近他,对他使用“读心术”呢?
继而又想到,即便自己确定了杨瑾瑜用什么手法暗算了儿子,凭借自己的力量也无法保证儿子的安全,还是要依靠高祥礼那边的小情人来解决这个隐患。心里便更加不舒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