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青岩没吱声,村长老妪又说道:“林盈盈是我们善良村最大的耻辱,她犯下的错是馨竹难书,如果不是我们善良村没有杀生的习惯,早就把她处死了。”
这时候,有好几个三四十岁的村妇骂骂咧咧的走了上来。
“这个林盈盈,不断勾搭村里的男人,说她人尽可夫,还是好听了,二十年前,更是不知道是跟人还是妖,生下了两个野种。”
“可不是么,村里的男人,哪一个没被林盈盈勾搭过?哪一个没被林盈盈迷得鬼迷心窍?”
“本来家丑,我是不想往外说,但今天云公子既然见到这一幕,我也不得不说了,免得云公子误会我们善良村。我家男人,这些年天天都做梦叫嚷着林盈盈那狐狸精的名字。”
“你还只是家丑,我现在只怕要成为整个村的笑柄了。刚才陈庆喜脸上的抓痕,想必大家都看到了,肯定是跟林盈盈苟合时,被林盈盈给挠的。要不是家里还有五岁的孩子要抚养,我是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村口。”
……
这些村妇,你一言我一语,把林盈盈的荡妇行径细数了一遍。
村长老妪这时候又开口道:“其实只是这些也就罢了,私生活不检点再怎么让人诟病,还只是作风问题。”
“可在十多年前,她做出了一件让整个善良村的人都无法容忍的事情。”
说到这里,村长老妪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平复内心强烈的怒火一般。
这一刻,云青岩两眼猛地一凝,因为村长老妪的识海……
终于出现了思维!
她还没往下说,云青岩就捕捉到了她接下来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