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冥熠送花被于宁退回之后,男人就一直坐在房间里头琢磨,哪里出错了,看着沙发,他盯着女人,没有动。
于宁冷着脸没有搭理他,吃饱饭之后就准备休息休息,她刚躺上床,紧跟着那男人就已经凑上来。
“你要做什么?”于宁冷着脸开口。
厉冥熠停下动作,“我陪你躺会儿。”
“不用你陪。”
男人闻言,凑到她面前,笑的祸水,“放心,我不动你。”
于宁冷着脸,行云流水的起身,直接往门外走,男人赶忙拉住她,指尖在她掌心婆蹉,“你去哪儿?”
“从今以后我不会跟禽兽待在一个房间里头,你离我远点。”于宁将手挣脱出来就要离开。
厉冥熠脸色一变,将人拽回来,于宁反应过来一巴掌拍上去,直接甩在他脸上。
“啪……”
男人被打的偏过脸去,回头时舌尖抵住唇角,眼中开始蕴满风暴。
“我能答应你任何要求,但就是这个不行。”他语中带着不容反驳。
于宁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多说,提起腿就要往外头走。
“等等!”
厉冥熠伸手将她拽回来抱在怀里,两只手紧紧的环在她腰上,低着头,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紧紧的盯着她。
“松开。”于宁语气冰冷。
“你就不能原谅我?昨晚那事儿我也是第一次,说起来你也不亏。”厉冥熠无奈道。
他这二十多年来第一次破身,也破了女人的身,现在想起来,还是身心愉悦。
于宁仰头,脸气的变色,“不要脸。”
这厉冥熠的脑回路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这样的话说的居然面不红心不跳。
想着她昨晚上也累了,厉冥熠松开她,“你好好休息,我今晚上不回来睡,不用换房间,记得把药吃了。”
说完男人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松开她走出去。
于宁站着没动,有了上次的经验,她还是没有换房间,自己往床上躺。
盖着被子的于宁闭着眼睛,脑袋里一直回想着她刚才听到的话。
我也是第一次,你没吃亏。
厉冥熠那样的人,生来尊贵,什么样的东西没见过,况且厉家历任当家光夫人就不止十几个。
况且以厉冥熠平时那个样子,身份地位摆在那,身边围绕的女人不会少。
她才不相信他的话,绝对不信。
安娜和琼斯推门进来,动作放轻,将桌上的饭菜撤下去,生怕打扰了床上休息的于宁。
床头上的药已经不见了,杯子里的水也少了一半,两人笑了笑,知道吃药,说明还不是太难伺候。
床上裹着被子的人翻了个身,看上去很是烦躁。
厉冥熠下楼之后,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原本等在会客厅里头的几人没敢说话,倒是安泽心里一咯噔。
当家身上的气势,要比刚才更加阴沉,一看就知道,没解决。
果不其然,男人才刚刚站定,几人面前的长桌就被一脚掀开,古董木屑飞扬在空气中。
安泽往后退了一步,八米的会议桌失去了两条腿的支撑,再加上被踢掉一半,噼里啪啦的倒在地上。
听见动静的佣人管家没有敢往那边去,低着头做自己手上的事情。
莫寒和非离同情的看着角落里的安泽,就说了那夜媚很难搞,没想到会这样,看来得放点大招。
“安泽。”男人往主位上一坐,眼眸扫过角落里的人。
安泽心里一抖,慢慢往前挪,“当家。”
“南非那边缺个人,过两天你过去。”厉冥熠把玩着手里的火机出声。
一听南非这个词,在场所有人脸色一变,厉家在南非最荒凉的地界上有几十处矿藏,目前处于开发阶段。
自然会有许多虎视眈眈的人盯着那块肥肉,冲突不断,原本局忙的不可开交,所以这段时间厉家会考虑安排中席的几名堂主过去。
那地方,野生动物多,放眼看去,就连个便利店都没有,风吹日晒的。
他们这些人过去,那就是妥妥的被流放。
“当,当家,您听我解释解释。”安泽急忙开口。
这又不是他招惹楼上那位生气的,当家这祸水东引,引的真是无理,他是无辜的。
男人合上火机盖子,抬眸时眼中的戾气让安泽吓了一跳,“你说,我听着。”
安泽像是被赦免一样,马不停蹄的将主意倒出来,“当家,我觉得吧,像夜媚小姐这样的女人,常年游走在世界各地,什么没见过,所以应该需要震慑力更加大的浪漫来刺激她。”
莫寒和斯凌靠着墙,看着安泽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些想笑。
厉冥熠耳朵里听着安泽的话,没有答应,但是却在揣摩着。
“而且,这其中还需要真心,女人是很容易被打动的感性生物,只要能够饱含真心,就能够打动她。”安泽分析的头头是道。
银狐盯着神采飞扬的安泽,不禁扶额,这人,真是一点经验教训都不吸取。
还在这儿给当家瞎出主意,再不成的话,当家就不仅仅把他扔到南非了。
接下来的十分钟,安泽又奔又跳,眉飞色舞的展现了一副绝对美好的画卷。
很快就确定了方案,主位上的男人全程没有说话,但是却将安泽口沫横飞说出来的东西记得完全。
于宁也算是休息的彻底,一直没有起床,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安娜和琼斯也没有上去打扰,安静的守在门口。
夜幕很快降临,于宁老早就醒过来,自从中午之后,厉冥熠真的没有再过来,房间内只剩下床头的一盏灯亮着。
让这个偌大的空间内不至于显得冰冷黑暗,凌晨时间段,于宁没有动,盖着被子的身体却有些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