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凡夫俗子一个,自然有亲疏远近之分,我又怎能为了太师叔祖你这么一个陌生人而去伤太师伯和诸位师叔的心?”
风清扬突然情绪低落下来,喃喃自语道“疏不间亲,远不间近吗?”转身落寞的离去。
过了数日,岳灵珊对言淑道“言师侄,恒山派掌门令狐师兄大婚,你跟我上恒山去喝喜酒。你不是说你和你相公失散了吗?令狐师兄认识很多三山五岳之人,可以请他帮你打听你相公的下落。”言淑大喜道“多谢掌门师叔了。”
岳灵珊带着言淑来到恒山,令狐冲亲自出门来迎接二人。岳灵珊隔着老远就叫道“大师兄,恭喜恭喜!”令狐冲笑道“小师妹,你来啦!”言淑来到令狐冲面前,躬身一礼,道“弟子言淑见过师伯。”令狐冲道“小师妹,这是你新收的弟子吗?”岳灵珊道“言师侄是剑宗弟子,因为与相公和师父失散,便返回了华山。大师兄,你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帮言师侄找找她相公?”
令狐冲对言淑笑道“言师侄,你相公是谁?我托人帮你打听打听。”言淑又对令狐冲一礼,道“多谢师伯了。”从怀中掏出一幅刺绣恭恭敬敬的递给了令狐冲——在来恒山的路上,言淑用针线刺了一幅向言肖像的刺绣。令狐冲接过刺绣,展开一看,脸色一变,脱口而出“向言!”
言淑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相公,我终于打听到你的消息了。相公,我好想你啊!”
“大师兄,言师侄的相公叫向言吗?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向言一向和曲非烟在一起,要找向言的下落或许可以去问问曲非烟。”
“那应该去哪里找曲非烟?”
“曲非烟就在恒山,她是仪琳的伴娘。”
嵩山大战后,左冷禅站死,嵩山派损失惨重。曲非烟趁机对嵩山的残余弟子进行了报复,嵩山的残余弟子无法抵挡曲非烟,便向少林寺求救。少林寺派出弟子擒拿曲非烟,将曲非烟囚于少林寺。仪琳听说曲非烟被囚于少林寺后,心中不安,托令狐冲替曲非烟向少林寺求情。因为曲非烟是女子之身,少林寺关押曲非烟不方便,便把曲非烟转交给令狐冲,由恒山派来关押曲非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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