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救命啊！”

黎曼被送进了手术室里。

陈石等在手术室外，害怕得浑身颤抖。

他颤着手拿出手机，拨通了110。

警察赶到中山公园，看到丽婷坐在地上，又哭又笑，就像是疯了一样。

……

丽婷疯了。

黎曼没有死。

还好没有插到心脏。

陈石愧疚极了，他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原因，害了两个女人。

黎曼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一脸憔悴的陈石。

“你醒啦。”

陈石双眼通红，眼睛下面像挂了两个灯泡。

黎曼扯了扯嘴角，虚弱地说道：“你的眼睛怎么那么红啊？这是多少天没有睡了？”

“你睡了一天一夜了。”陈石回道。

黎曼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昏睡了那么久。

想到丽婷，黎曼问道：“丽婷她……怎么样了？你报警了吗？”

陈石垂下发红的眸子，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她在精神医院里。”

黎曼很是意外，问道：“她这是……”

“她疯了！”陈石回道。

黎曼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