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别吵,我说不追自有不追的道理,老大让你听从我的安排,再闹下回不带你出来玩。”
施望尘三言两语,将狗子镇压得不敢呲牙瞪狗眼。
他拿出传讯符,默念了一阵,劈手往东边打去,接着又拿出一张黄符,稍念几句打去西北方,再才有时间招呼神情戒备的何时了。
“老何,别用那样眼光看我,我没发疯,这场祸事是尹维和端木培远搞出来的,我已经拿到切实证据,你派人去右边三里破败山洞,将散修杨觉的尸体装了,咱们得赶紧撤离此地。”
何时了听说拿到了证据,脸色稍霁,摆了摆手。
有两名百缉司修士赶紧飞去右边。
“既然有证据,为甚不缠住端木培远,等我们赶到一拥而上将其擒获归案?别说你挡不住端木培远。”
何时了也拿出传讯符,发回郡城百缉司。
事情闹得太大,他不敢担责。
施望尘伸手将地上沾了泥沙的皮肉摄取,放到鼻端嗅了嗅,收进一个盒子里,笑道:“端木培远拿出一张保命火符,我估摸着威力超过二阶,老何,你敢拼了命去挡吗?”
该拼命的时候他敢拼命,可以毫不含糊。
但是这般没有意义的硬碰硬,拼着让自己受重伤甚至送命,还不一定能拦下端木培远,他又不是一根筋的狗子,没那么蠢。
那小子有跟脚,不是散修,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
谋害那么多的修士性命,炼制牵魂傀儡,一桩桩一件件皆是死罪,雪阳峰敢保吗?
等到将证据送去,雪阳峰必定要清理门户。
徐源长走去折了一根红柳枝,收进袖子内,柳纤风早已经悄然遁入竹箱树枝内,她不想被太多人看到,背后打闷棍是一门见不得光的很有前途的技艺。
何时了不再纠缠细枝末节,让手下将昏迷的尹维拎着,等到另外两人返回,率先往东边快速飞去。
施望尘心情颇为痛快,与落后面的徐源长调侃道:“别整天板着一张脸,像个学宫老夫子呀,年轻人要意气风发,鲜花怒马,笑看风起云涌,潮起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