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忆起第一次(1 / 2)

慕少秋难得回来一趟,苏落媛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今天倒是难得,慕少秋起来了,苏落媛也跟着起来了,还替他准备好了衣服。

看见这么贤惠的苏落媛慕少秋显然是有些受宠若惊,他什么时候也有这等享受了。

不由得轻笑,笑意却是春风满脸龊。

“呵,今天吹的是那阵子风啊。”

苏落媛笑了笑,将衣服折叠好放在床上。

“说的我以前对你有多不好似的?”

慕少秋自然不敢说是,便道,“没有你之前对我也好,如果在床上的时候更依着我点,就更好了。”

“慕少秋——”

苏落媛有些羞恼了,他怎么一天到晚没有一刻是正经的。

慕少秋见苏落媛恼了便连忙过来安抚,有些地方他服个软,在别的地方总是可以还回来的。

慕少秋挽着苏落媛的肩。

“我只是有些惊讶,你今天怎么突然这么贤惠了?”

苏落媛略有深意的勾唇。

“有个这么贤惠的老婆不好吗?”

慕少秋被苏落媛这么贴心的行为,弄得心里化成了一趟水。

他从背后抱住苏落媛。

“当然好了,简直是三生有幸!”

苏落媛推开慕少秋的怀抱。

“你的嘴啊,真是越来越甜了。”

慕少秋搂着苏落媛的腰不放。

“哪里是嘴甜,我讲的可都是大实话。”

苏落媛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她推开慕少秋。

“好了,你先换好衣服,我去洗漱一下。”

说着苏落媛便进了厕所,顺便带上了要换的衣服。

出来时,慕少秋已经将衬衣和西裤都穿上了。

苏落媛便上前拿起慕少秋的西装替他套上。

慕少秋握住苏落媛在替他系领带的手。

“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苏落媛排开慕少秋的手,继续帮着他系领带虽然好几次都快要把慕少秋勒死,但是慕少秋嘴角始终都是挂着笑的。

苏落媛边和那根难系的领带作斗争边道,“怎么,不喜欢啊,那我以后还是睡我的大头觉好了。”

慕少秋宠溺的揉了揉苏落媛的脑袋。

“虽然很喜欢,但是如果你困的话,就睡你的,不用刻意起来伺候我,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

就算是封建社会,他也会把她当成是公主来养。

苏落媛心底一暖,不再说什么,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瓶香水,给慕少秋身上喷上。

慕少秋略有些疑惑,“这又是什么?”

苏落媛笑的天真,“香水啊,味道不错吧,我觉得还挺好闻的。”

慕少秋嗅了嗅,味道有些特殊,但是闻起来还是挺舒服的,也觉着不排斥,虽然也没有多少喜欢,但是苏落媛喜欢就好了。

苏落媛陪着慕少秋吃了早饭,还送慕少秋上车。

回来之后便给项舒月打了个电话。

“月儿我照你说的做了。”

项舒月那头笑道,“他很高兴吧?”

苏落媛笑着点头,“嗯。”

慕少秋高兴了,她也就高兴了,这一个早晨过的十分的顺心,将之前的阴霾似乎都扫净了。

“这样就好,那那瓶香水他喜欢吗?”

“喜欢吧,反正他没说什么。”

“肯定喜欢啦,我亲手调制的还能不喜欢。”

苏落媛笑笑,“是啊是啊,出自您这位大师的手,哪还有人会不喜欢。”

“你看听我的没错吧,你老公啊,现在可以算是每天都心力交瘁,偶尔呢,你献上一点爱心,肯定能让他记住你的好,然后怎么也舍不得

你的。”

苏落媛低了低眉,其实她真的很想说,她相信慕少秋,可是如果真的相信那么今天早上费心费力的讨好又是为了什么呢?

苏落媛其实和大多的女生都一样很没有安全感,而且那时慕少秋要娶的人也真的是范梦琪,就算后来他是真心对她,可是谁又能确定范梦琪这样为他牺牲之后,他的心真的完全没有动摇过呢?

毕竟感情这种东西真的很难说,就想她以前这么爱苏楚乔,现在还不是一颗心完全依在慕少秋的身上了,只是她从未表达过。

……

孙晨和何景之还有慕少秋三个人,已经很久没聚过了。

孙晨和何景之神色正常,兴致还算高昂,唯独慕少秋一个人坐在那边兴致缺缺。

其实慕少秋是觉得与其和这两个人在这里浪费光阴,还不如回家陪老婆睡觉。

当然也不知道是谁陪谁……

可是孙晨和何景之这两个家伙,竟然用多年的友情来要挟他一定出来会个面。

孙晨执起酒杯放在嘴边抿了口,看了眼慕少秋无奈道,“不就是抢了你一点回去调戏老婆的时间,你至于一直摆着一张脸吗?”

何景之也是看了眼慕少秋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兄弟你现在都这么不待见我们了?”

慕少秋眼底似有些不耐,他将双脚翘在桌子上,说出来的话也是嫌弃意味十足。

“你们又不能陪我睡觉,待见你们做什么?”

慕少秋这话讲得,孙晨故作羞涩的抱住双臂,护着胸,还不忘扯着胸前的衣领。

“死鬼,原来你是这想法啊,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的。”

孙晨说着要魅惑的将一根食指含在了嘴中,情色意味十足。

这下别说慕少秋了,就是何景之都忍不住打个恶寒。

突然有些体谅慕少秋,“少秋啊,我突然发现你不想过来是对的。”

孙晨见无人搭理,便怏怏的放下了手,继续他刚刚还没有喝完的红酒,总算是回归了正常。

“不过话说,少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炮了,还喷这种香水。”

其实慕少秋一进来他便闻到了,怎么说都是在女人堆里混过的这味道还是一场的敏感,只是现在才突然想到问一下。

孙晨这么一说,何景之也有意的闻了闻,不觉微微皱起了眉心,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可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