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安静的做个苟道中人 !
帐幔飞舞,似乎云团聚散。
铃声犹如骤雨打芭蕉,声声清脆,似要沁入心底去。
屏风前的灯火幽幽急促跳动,却也仅能照亮方寸之地。
幽光所不能抵达的晦暗里,影子不断的变幻着,交叠出种种形状,像一场昏昏沉沉之际旖旎的梦境,光怪陆离,胡天胡地。
厉猎月长睫微阖,双眼迷朦,仿若月夜下沆瀣弥漫的深潭,迷茫之中,偶见潋滟,她双眉轻轻蹙起,似有些不堪承受,娇柔婉转的低吟几声,尔后断断续续的说道:“夫、夫人的事我我不计较了”
眼见厉师姐这都能原谅自己,裴凌彻底放下心来,正犹豫着要不要将另外两个炉鼎的事情也一并交代,好一起得到师姐的原谅,却见厉猎月忽然双腿交错,蛇一样缠上他的腰背。
纤细修长的腿,白皙姣美,恍若羊脂玉雕琢而成,光润绵软,宛若无骨。
然而发力时,却出奇的柔韧,似要将他斩为两截。
裴凌顿时变得更加舒服,当即顾不得那些小事,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修炼之中。
角落里的梳妆镜,照出一角不安分的帐幕。
雪白的鲛绡,于暗夜下反复翻卷,像暮色笼罩下的海浪。
它一层层的推上来,又一层层的退下去。
进退之际,风声迭起。
这风回荡整个殿中,拂入帐内,却丝毫驱散不了此刻的灼热。
激烈的动静,夹杂着压抑的低吟喘息,此起彼伏
三天三夜后。
朝那行宫。
浴殿。
莲花般的玉石池中,水色清冽,水声响亮。
重重纱幕自殿顶垂落,像黎明时分的雾,浓稠而飘逸,欲遮欲散,是一种柔媚的踟躇。
俄顷,激烈的风声夹杂着水汽将它们高高卷起。
如同涨潮时的海浪,呼啸着,奔腾着,愤怒着冲向陆地。
厉猎月双手扶着浴池的边缘,下颔高高扬起,脖颈的线条绷得紧紧的,像一张拉到了极致的弓。
满头青丝散落脑后,于水面载沉载浮,似怒绽的墨色木芙蓉。
有几缕被池水沾湿了,随着风声怒潮粘住她面庞,散乱的发丝颤动之际,素白的面庞仿若优昙。
隐匿在黑暗之中的皎白,圣洁里透着丝丝缕缕堕落的风情。
裴凌站在厉猎月身后,身体不断拍打着水花。
风生水起,纱幔恣舞,水花四溅
就在这个时候,皎霓虹额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主、主人,轮回塔少浮屠令前来,想要求见圣子!”
厉猎月长睫低垂,闭着眼,蹙着眉,神情似痛苦,似欢愉,硬生生将一声尖叫咽下,只低低的“嗯”了一声,旋即传音回道:“让他等着!”
殿外,皎霓低眉垂目,屈膝道:“是!”
“哗啦!”
一声极大的水声传出,裴凌一把将厉猎月拉入怀中,随意一转,便将其脊背按在池壁上,面对着自己,倾身压下。
原本窈窕起伏的曲线,霎时间再无缝隙。
柔软、温热、绵滑指尖顺势而下,藏匿于水中的纤细腰肢,不盈一握,袅娜如柳,再下面,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