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小插曲,是邱天发现自己生理期已经迟到一周了。
她慌乱极了。
刘先生也很不开心,一直问邱天:“你要不要测试一下?我莫名地烦躁。如果是真的,想好怎么和家里人说了吗?”
“我已经给我妈打过预防针了,说最近有点累,给你找女婿吧。”
刘先生便没再说话。
“如果是真的,你要吗?”邱天问。
“真的有真的的解决办法,反正都要解决的。”
没过多久,刘先生就告诉邱天,他要走了。
还是熟悉的要分开的感觉,有点慌,以前邱天会求他留下来,现在不会了。
邱天脑子里过了很多问题,那我呢?我算什么?这些日子又算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挑这个时候,为什么你也要在我最难最累的时候离开我我们还会再见吗?但她也什么都没说。
那一刻,邱天什么都没问,他走,就是答案,一切的答案。
邱天甚至可以预见到,他回家了会是什么样子,和以前一样,和上上次一样。
算了,邱天也累了,他可能本就不属于邱天。
人不该过度追求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邱天:“随便吧你决定了我说什么也没用了。
你这个状态是该改变了早就该了,我还是那句话不管干嘛只要开始干了就会好,你不行动躺着想再多再难受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