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连她们这一对“新人”都这般的相敬如宾,等新人变旧人了,那不就成了“相敬如冰”了吗?
作为姐姐,甄荣必须要站出来做点什么以维护她们姊妹两个现在以及以后的地位了!
吕布听了哑然失笑:“我当是什么,原来是这个。
你妹妹她年纪太小,还在长身子呢,若是现在我不懂得怜香惜玉要了她,恐对她身子不好。等她长大了些再圆房也不迟晚。”
既然已经说出口了,甄荣也顾不得害羞了,忙问道:“那我呢?我……我今年都十八了……”
吕布用手轻抚甄荣有些发烫的脸颊柔声说道:
“荣儿确实已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只等人采摘了,我喜欢得紧呢!
只是这两天车马奔波,我看你实在疲累,心疼你才没来招惹你的。
若是破了你的身子,只怕你一两天都行动不便,岂不是苦了你么?”
听到吕布原来是为自己着想,甄荣心中一暖,小声说道:
“多谢侯爷体恤妾身,只是……妾身既然嫁与侯爷为妾,自当……自当用心侍奉……”
看着甄荣羞答答的俊俏模样,吕布哪里还把持得住?
长臂一伸环住了甄荣不盈一握的杨柳细腰说道:“既然娘子这么说了,那为夫可就不客气了!
娘子,若是禁不住了只管告诉我,我定会好好怜香惜玉的~”
芙蓉双脸玉微红,恰在金屏翠幕中。蝶翅舞馀春粉热,阑干十二锁香风。
一宿春光不必细说。
第二天依旧往南,不一日又来到了邺城。
见到袁绍少不得又是一番寒暄宴饮。
席间吕布也没隐瞒,直接说道:“本初兄,我这次去了燕国的幽州城,见着了刘虞刘使君的长子刘和以及两位老部下。”
“哦?有这等事?他们怎么说?”袁绍的眼睛一眯:果然吕布并不是像他所说的只是去做什么生意的!
吕布说道:“他们自然也想杀了公孙瓒为刘使君报仇了,只可惜现在幽州军权都落在了公孙瓒手中,公孙瓒对他们防范又甚严,手中无粮无兵难以成事。
我想着若是得了他们的助力,到时候里应外合,扰乱了公孙瓒的后方,公孙瓒焉有回天之术?
因而许诺给他们金十万两,让他们自行购置粮草、招募训练兵马。”
为了给袁绍造成心理震撼,吕布特意将五万两黄金说成了十万两。
果然袁绍听了心中一惊:这吕布出手好生大方啊!
同时心中又有些酸酸的:有这么多金子你给我不香吗?我也可以招兵买马、跟乡绅士族买粮啊!
吕布接着说道:“因事发突然,没有和本初兄商议,还请见谅!”
袁绍这才回过神来,哈哈一笑说道:“哪里的话!奉先为了同盟倒瓒大业,如此不惜血本,绍心中佩服!来,为了奉先的大义,我敬你一杯!”
吕布端起酒樽遥敬了袁绍说道:“既然本初兄没有意见,那我回徐州之后就安排人送金子去给刘和了。
只是他们又要招募人马、又要训练,最快也怕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形成战力。”
袁绍笑道:“这是自然,就算没有这一支力量,想要统御几家之力讨伐公孙瓒老匹夫,只怕也要一年半载的。
奉先一路辛苦了,今日咱们不谈这些个正事,只喝酒享乐,来,我再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