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宣翊回到我床边,突然嘿嘿一笑。我不知他美什么,正纳闷,他突然掀开被子抓住了我的腰。
“啊!你干嘛!”我刚要推开他,他手向下一推摸到了我的胯骨。
“不对呀……”他松开手帮我盖好被子,自己坐回圆凳,“你这骨骼……”他边说边想,突然抬眼看我:“姑娘的丈夫……是活人吗?”
他这话一出口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你这都能摸出来?”
“从面相上看,姑娘眼神纯洁,眉根密实紧贴肌肤,脸颊微红,皮肤清澈,手臂纤细紧实,颈项修长纤细,腰身曲线柔美。这都是少女特征。”白宣翊说到此双手比划了一段距离,“可是胯骨确实有略微分离。从骨骼上讲应该是被开发过了,可是皮肤、面向、身材均未妇女化……除非是个阴人在滋润,不然不会有如此阴盛阳衰之表。”
我听得瞠目结舌,这种话可以拿出来当着我的面探讨的吗……我是随口一问,他就这么当病理诊断,还毫不避讳……
“我推断,”他露出神秘的一笑,“你们没做过几次吧?”
我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觉得脸上忽冷忽热,后背嗖嗖冒冷汗。这般不给面子,往后……还怎么好好玩耍。
“你碰她了。”吴小哥走进门,将一把崭新的水壶放在茶桌上,“自求多福啊。”说着吴小哥倒了杯白开水走到我旁边递给我。
“什么叫自求多福?”白宣翊好奇的问,“碰了会晦气吗?”
吴小哥从腰间掏出一张浅黄色的符纸递给白宣翊:“不好说,她身上有印。”
我身上确实有印,是星主下的封魔印。但是也没有碰了我就倒霉的道理,我瞪了这两个人一眼,滑进被子。
白宣翊接过那个叠成三角的咒符:“说得就跟你少碰了人家一样,有夫之妇也不放过。”他起身晃了晃手里的符,“谢了啊!”
吴小哥没回答,垂眼看着我。我懒得理他,侧身转向床内的那面墙。
太阳渐渐西斜,白宣翊出门去了,屋里又只剩下了我和吴商。气氛有些尴尬,因为他刚才对白宣翊那样说我,就好像我是中世纪象征着不详的女巫。他也不像是会跟我道歉或解释的样子,也没准他是真的觉得我带着印很晦气?
“喝水。”他冷言道。
“不喝。”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屋内的气氛终于降到了冰点,不过我又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你搬出去,或者我搬出去。”既然觉得我晦气就不要把我和自己放在同一个房间里,以免我们双方都遭人口舌。再说,我和他都是需要清誉的人,这样不明不白住在一起,对我们双方都不是好事。我未嫁,他将娶,我可不想当狐狸精。
床微微沉了一下,一只手伸过来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向床外侧:“丁灵。”他叫我。
我心生厌烦,有意和他较劲,最终还是因为心虚和被捏得两腮微疼而放弃了抵抗。之前他还叫我苏姑娘,现在这般不客气,想是知道我蒙了他,所以来兴师问罪。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宣翊和千香自然会告诉他我叫什么。再说我叫什么与他何干。我再一次把脸往回扭,他却捏的更用力。
“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