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了足足半个月。
朱载坖很愤怒。
圣旨早就到了李成梁手里,但是他没有回京的打算。
还跟他玩养寇自重!
他倒说的漂亮,说什么因为上次失利,女真各部虎视眈眈,辽东多地遭遇劫掠,他忙着带兵击溃那些女真人,无法回家。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敢公然反抗自已的圣旨。
朱载坖感觉被人抽了一巴掌,十分愤怒。
这货竟然又跟历史上的自已一样,玩起了养寇自重。
李如松也是不知去向。
“看来朕也看错了他。”
“本以为他在历史上是为国战死,值得信赖,没想到跟他爹一个德行!”
他握紧了拳头。
看来这一家人,一个都不能留。
他不是历史上的朱载坖,也不是一个受制于人的懦弱天子。
他会依赖别人,但绝不会离不开别人。
没了李成梁,辽东就经营不下去了?
没了李如松,未来的抗倭援朝战争就打不下去了?
正当他愤怒之际,一封密信来到。
朱载坖打开一看,立刻就消除了对李如松的愤怒和怀疑。
“看来,朕还是没看错人。”
他并不为刚才对他的怀疑感到羞愧。
他是天子,看别人只能看他做了什么。
像海瑞和张居正那样让他放心的人不多。
特别是他老子已经公开抗命的情况下,朱载坖也自然一视同仁所有李家人。
随即,他走出乾清宫,脚步飞快。
~
抚顺作为一座重要的军事重镇,其城墙高大坚固,由青石和砖块砌成,高达数十尺,厚实的城墙上布满了箭楼和炮台
。城门处设有重重机关,吊桥和铁栅门随时可以关闭,形成坚不可摧的防御。
城墙上,明军的火炮和弓弩手严阵以待,他们的目光如炬,随时准备迎击来犯之敌。
建州女真和哈达女真的联军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汹涌而来。
女真骑兵身着铁甲,手持长刀和弓箭,骑乘着健壮的战马。
他们如同一把尖刀,直插抚顺城下。
抚顺城内的明军并未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吓倒,他们迅速组织防御。
城墙上,火炮轰鸣,箭矢如雨,将女真骑兵的攻势暂时遏制。
明军的弓弩手们精准地射出箭矢,箭矢偶尔命中要害。
而火炮的轰击更是让联军的冲锋陷入混乱。
在城内,明军的将领指挥着士兵们加固防御,他们将滚木礌石堆放在城墙后方,随时准备倾泻而下,阻止女真骑兵的攀爬。
同时,城内的预备队也做好了随时支援的准备,以防联军突破外围防线。
抚顺,第一次遭受了猛烈的进攻。
李成梁此刻就在沈阳。
女真人的进攻超乎了他的预料。
“该死的!”
“建奴什么时候那么厉害了?”
“报!”
斥候来报。
“敌军不只有建州女真,还有哈达部!”
“什么?“
李成梁大吃一惊。
“建奴…不知好歹!”
“传我的令!全军出击,誓死守卫抚顺!”
李成梁是真的觉得该拼命一战了。
抚顺再出事,他真的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