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明军将士们怒火中烧。
“让我们也出去吧!”
“对啊将军!咱们就别等了!
“将军!末将请命!我…我只要十个人就行!”
这些人,愤怒和仇恨已经涌上心头,完全失去了理智。
诚然,一般人很难在这种场合保持理智。
甚至一旁的多罗特首领都咬牙切齿德想冲出去杀察哈尔人了。
更何况是明军。
“都他妈给我闭嘴!”毛国器吼道,“战场上军令大于天!”
“你们的任务是关键时刻摧毁敌军的火器阵地!而不是赶着去送死!”
“忘了李成梁的教训了?”
“没有他擅自抗命,这些人会死在这里吗?“
“都给我滚回去!”
将士们看了看城外的地狱。
他们也明白,这是土蛮送给他们的屈辱。
但他们更明白,如果自已早早死去,无法打赢这一仗,那么眼前的兄弟们也就白白死了。
此刻,他们只能吞下这份屈辱和仇恨。
“遵令!”
一张张坚毅且愤怒的脸,带着一个个憋着怒火的身体,整整齐齐的走下城头。
~~
“步兵和重弓兵来了!”
土蛮派出了步兵,还有骑着马的重弓兵。
毛国器看清楚了,那些骑兵的弓是专门用来攻城的,很大很长的弓。
要是站在城头和他们对射,他们没有多少优势。
就算不被那些又长又重的箭矢射死,面对高速移动的骑兵轮射,守军也会被压制,到头来还是会让步兵攻上城头。
“火枪队!弓箭手!列队!”
城墙上,守军的士兵们如同一排排坚固的石柱。
火枪队的士兵们紧紧握着沉重的火枪,等待着命令。
当敌军进入射程,一声令下,火枪齐鸣,枪口喷出的火焰如同地狱的烈火,子弹呼啸着飞向敌军,带起一片片血雾,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血腥味。
这一波攻城的敌军有攻城车,躲在
对他们弓箭不管用,要上火枪。
几颗小铅球刺穿了厚厚的车顶,几名敌军顺势倒地。
火枪射击后,士兵们迅速后撤,让出空间给弓箭手。
弓箭手们迅速占据位置,他们拉动弓弦,箭矢如同雨点般密集地落下。
还有个更多的敌军举着盾牌,弓箭可以对付它。
几个劣质的盾牌直接被射穿,箭头狠狠地插进敌人的身躯。
质量好的盾牌没有被射穿,却也被箭矢的冲击力阻挡了脚步,一个没站稳摔倒了,随即被后面赶上来的自已人踩死。
一轮射击后,弓箭手迅速后退,火枪队再次上阵,形成一个无缝的射击轮换。
在城下,重弓骑兵们骑着战马,如同黑色的风暴在战场上穿梭。
他们手持重弓,速度和机动性让他们难以被守军射中,他们避开城头的射击,同时寻找最佳的射击角度。
他们的箭矢穿透了城头的防御,带走了几个守军的生命。
在骑兵的射击中,夹杂着步兵的攻城场面。
步兵们推着攻城塔,扛着云梯,试图攀上城墙,他们的行动如同一**潮水,不断地冲击着城墙。
城头上的守军,有的被敌军的箭矢击中,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他们的军服,仿佛是一朵朵盛开的死亡之花。
有的被火枪的反冲力震得耳鸣,甚至有的被城头的石砖所伤,没了半个脑袋。
城下的敌军,有的被城头的射击击中,倒在地上,有的被守军的滚木礌石砸中,变成了肉泥。
有的被城头的箭矢射中,有的被战马的倒地拖倒,有的被攻城梯的倒塌压伤。
到处都是死亡。
到处都是厮杀。
这场战争,就是一场生死较量。
整整两个时辰后,城头也没有爬上几个敌军。
“该死!”土蛮看着前方的战况,“明人怎么还不出来?”
“只要他们一出来,本汗的重骑兵就能把他们踩成肉泥!”
话音刚落,前方传来厚重的城门打开时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多罗特首领亲自率领着轻骑,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