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圣光怼到福克斯脸上,不论是地下躺的雷恩,还是当事人福克斯,都开始怀疑人生了,为什么仁慈的圣光会庇佑一个肮脏的血仆,阿福刚才打斗用的手段,一点也不光明。
看南烛调侃的眼神,地上的雷恩憋出一句话。
“这只能说明你太蛊惑人心!”
南烛脸黑了下去,给你们看个事实,却把自己弄成反面教材,糟心。
“这么说你们非要和我过不去了!”
南烛的双眼微微眯起,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
福克斯像是承受不住南烛施加的压力,后退了几步。
“放了雷恩,我们发誓不再与你为敌!”
“你看我傻么?”
南烛嘲讽的看着福克斯,嘴角微微勾起,眼中只有狠厉,不再为敌的话你往后退什么。
两个猎魔人会和一个魔族握手言和?
开什么玩笑,能成为猎魔人的,无不是和魔族有着深仇大恨的人类,看看阿福就知道了,这种仇怎么能随便化解,他自问自己没有把嘴炮技能点满,也不是王霸之气一震所有人跪服的角色。
“呃啊——”
“雷恩!”
南烛冷血的看着福克斯悲愤的模样,死亡之舞在他的力量下一点一点压进雷恩的脖子里。
挣扎的雷恩双手握住死亡之舞剑刃想阻止自己的死亡,却无济于事,手上被划破的鲜血流下来,流到脖子的伤口上,再染红灰黄的地面,直至她的双手无力瘫在地上,再也不动弹。
亲眼见到雷恩死在自己面前,福克斯死死压下了自己的悲伤,不再犹豫,转身飞速逃离。
快进树林时还死死的看了南烛一样,像是要把南烛牢牢记在心里。
“我还以为他会受不了刺激冲上来呢,失算了!”
朝着白瑾漏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南烛并没有在意福克斯的逃脱,难不成他还能跑到魔界来打自己么?
“没有吓到你们吧?”
南烛问白瑾,本来能干脆的了断地上的人,他却用这种钝刀子割肉的办法吓人。
“没有,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要是让我抓到杀死我父亲的人,我会比你更残忍。”
白瑾摇摇头,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还有,今天多谢你出手相助!”
“没什么,我们是朋友不是么?”
白瑾迟疑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上来用手锤了锤南烛的胸口。
“对,我们是朋友!”
白瑾好像不怎么在乎南烛是魔族的身份,四人收拾了一下,上了马车继续赶往前线,至于这一地的尸体?我想野兽们可以过个好年了!
………………
南烛他们没有注意到,远方的山上,一行人默默的看着他们,迎战、杀人、离开。
“呵!走吧,我想我已经摸清了他的底细,本以为他只身来这里会有什么底牌,结果真让人失望!”
“去,派人找到那个猎魔人,我想他会告诉我们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一个男子翻身上马离开,剩下的人朝着福克斯逃离的方向追去。
………………
“原来那队骑兵是冲你来的!”
马车上,白瑾告诉南烛,那队骑兵是私兵,不是光耀正规的部队,骑兵身上的族徽,洁白的铃兰,正是杀了他父亲和两位哥哥的那位光耀将军的家族族徽。
至于为什么杀他,白瑾似乎兴致不高,听说那个光耀将军回去后也死了,这些人应该就是找他泄愤的。
“为什么你知道我是魔族也不害怕?”
“就你?”
白瑾瞟了南烛一眼,像在看一头肥猪。
“看你的模样是东魔界的吧,仙秦和东魔界一直关系不错,有人给我说过,东魔界就是一群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咸鱼,况且,听说罗网和你们的摄魂魔主还有不清楚的联系!”
听了白瑾的解释,南烛只有一个想法,他要弄死说这话的人,爱好和平喜欢种地怎么就是咸鱼了呢!
不过白瑾后面的话显然让他更感兴趣,难道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