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以前小不管你,现在你都觉醒了,力气还像个魍魉一样弱鸡,看来三叔是时候,让你见识下男人的本色了。”
这句话让南烛大惊失色,东魔界腐的有点基啊,强人锁男,男上加男,知男而上,脑袋里的托马斯小火车立马呜呜呜的开了起来。
甚至南元忠还把他拎到面前,龇牙咧嘴的嘲笑他。
“你这是新研究的王八拳么,捶背肯定不错!”
说完便将南烛拿远,以防这小混蛋给自己眼窝来一拳,前面的伤还没好呢,再说让这小混蛋打中,多丢魔啊。
“小混蛋我告诉你,今天谁来都救不了你,敢骗我去睡觉,转眼人就不见了人,为了你,我吃了多少苦,这眼睛……”
南烛第一次见到南元忠的时候,南元忠的眼眶就有些发黑,本以为是一种行为艺术,看来并不是,脑补了一下老爹把南元忠按在地上摩擦的场面,南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竟然还笑,要不是你爹在边界堵住了七魔王,你以为你能安全回来?自己什么身份不清楚么,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懂不,既然你这么爱跑,今天好好让你跑跑!”
“我错了!”
声音大并不能证明底气足,南元忠没有理会吱哇乱叫的南烛,寒气涌动,眨眼就给他换了一身衣服。
禁锢南烛全身的冰块,就像一件铠甲穿在了南烛的身上,彻骨的寒冷,让他不由自主的绷紧肌肉御寒。
南元忠手指一动,铠甲就自动跑了起来,里面的南烛,被强制开始跑步,没办法,这些冰块不是他能挣脱的,只有顺从的跟着迈腿跑,才不会更痛苦。
于是,魔宫值守的侍卫和宫女,眼睁睁看着他们的殿下,在极寒魔主的宫殿广场上,一圈一圈的跑步,跑到他们惊叹,跑到他们麻木,跑到他们同情。
“不行了啊!”
“还有王法么!还有法律么!”
“有没有人救救孩子!”
“我找你有正事儿,快放开我!”
南烛从最开始活力十足的咆哮,到最后面有气无力的挣扎,这一切,诉说着他艰难的心里路程,后来的他,都不知道是自己在跑,还是铠甲在带着他跑了!
幻月还是那个幻月,位置还是那个位置,只不过,已经落下过一次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折腾完南烛,南元忠感到自己的眼眶都不疼了,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冰铠甲化了一地,南烛就躺在一滩水渍里,他只想静静的躺着,让上帝带走他。
看着一旁南元忠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南烛实在没忍住,榨出自己最后一丝力气,颤颤巍巍的伸出一根中指,以示尊敬。
这亏吃的没地说去,可能南烛的亲爹亲妈,都指不定躲在哪个角落笑得正欢呢。
这次南烛闯的篓子有点大,妥妥的猪队友,就差那么一点儿,西魔界就可以挟崽子以令爹妈了,到时候听还是不听?估摸这次教训,也有其他三位的示意吧。
“让我缓会儿!”
牙缝里飘出这句话,南烛就像断气了一样闭上眼睛,他现在,无比怀念大花二花温柔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