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太阳下,旧道旁的两拨人依然在对峙。
人群多的一方疑神疑鬼,毕竟对面那汉子实在太奇怪了。虽然一副和尚头,却摆出了战场上厮杀的架势。那裸露在外没有衣着覆盖的手臂也是棱角分明,大腿肌肉紧实。胸前衣服隐约反光,不似布料。除了武器寒碜了点,一块破木板一把小铁锤。让人摸不清头脑。
另一边孤身一人的怀空,已然搞明白身处何方。
“这架势,虽然年代久远,记忆模糊不清,但除了绝代双骄不做他想。就是不知道是哪一版的,要不待会等邀月来了问问她,喜欢江枫还是燕南天。喜欢燕南天就是哦嘿呀哦嘿呀,喜欢江枫就是,好吧我只扫过版跟哦嘿呀版。”
看着眼前这奇奇怪怪的人们,怀空不但心中没有畏惧,竟然还有空发散思维。
“这是什么感觉,和平年代从小学习成绩还行没打过群架的我为什么没感到害怕?反而有种淡淡的兴奋感,这就是战士吗?天堂向左,吾等向右。”
怀空又看了下对面的七人,目光审视,扫了一圈后眼神在身着红衣的猥琐鸡冠头上停下。握住榔头的右手手指依次展开,复又握紧。
对面的司晨客见状笑了笑,尖锐、刺耳、短促,怀空上辈子从未听过如此难听的笑声。
鸡冠头刚张嘴,话还未出口,怀空已经左脚掌用力点地,右腿发力。只见怀空两脚猛蹬,步幅不大而又紧促。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以近乎瞬间移动的速度跨过七八米的距离,来到了鸡冠人面前。在鸡冠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下,右手抡满一记重锤砸在了鸡冠人左脸颊上。
随着锤头划过,鸡冠人向右打着旋飞出,伴随着几颗溅射出去的牙齿扑倒在地没了生息。紧接着怀空左手抬起盾牌,挡住了黄衣人砍过来的双刀,后背硬接两把鸡爪镰刀,刺耳响声伴随着火花闪过。链甲毕竟是链甲,不痛不痒。但双拳难敌四手,剩下那把鸡爪镰刀还是啄在右臂上。
一阵剧痛传来,怀空心跳骤然加速,一阵莫名的感觉涌了上来。时间突然放缓,身体变得麻木感觉不到痛处,耳边什么都听不见。一口气由胸腔冲到嗓间,进而迸发出去
“哇呜啊”。
震耳欲聋的吼声从怀空嗓间咆哮而出,战斗怒吼。对面瞬间一愣,趁着气血上涌力量爆涨,怀空左手用力推开黄衣人的双刀,右脚用力重重剁下,深入地下三寸有余,并闪过一阵电光。随即拔脚后撤,回到马车旁边。
只见怀空右臂鲜血淋淋,一个血洞赫然在上,皮肉翻开鲜血泉涌,顺着手肘间滴滴答答的洒落在地上。
而对面的红衣鸡冠人卧倒在地不知生死,一身杂七杂八要饭装的三人,一人抱着没有脚的小腿满地打滚,嚎的撕心裂肺。旁边一个深有四寸的足印,里血肉模糊隐约可见白骨。其他几人持兵器分散站开,脸上一片惊疑不定的神色,不停活动被电光电的还在麻痹的双脚。
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随着心跳慢慢放缓,怀空渐渐冷静下来,耳旁的鸟鸣再次传入耳中,感受到右臂的疼痛,怀空心想到
“果然,哪个男孩没有武侠梦。碰见这局面竟然没躲开,而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呵呵,古老先生的世界啊,也不知道要遇到多少奇行种。不过鲜衣怒马,仗剑江湖也不错,难度比面对萨总小多了。”
镜头拉远,破败的古道上,遮挡的严严实实的马车旁,一个打扮怪异的壮硕和尚,对面一群同样奇奇怪怪的家伙。并没有,白衣飘飘,倚马斜桥、一掷千金的风流公子,有的只是貌似起了内讧的不入流山贼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