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过大门,看着前面还是一直嘟嘟囔囔的黑夜,阿凉不禁从心底冒出一句疑问―我很可怕吗?不就是掌握着他们的生死,参加过几次“战役”吗?
“我会自己去找她的!”
阿凉说完便赶忙迈步,逃离堪比“佛经”的颂赞场。还没跨进大殿,就听到里面传来“恒”的“表演”
“这次我们就推行一个奖罚制度怎么样,我们……”
推开门看到的果然是“一片寂静”,没有东道主也不好太过随意,阿凉随便找了个靠近门口的位置坐下,眼神不自觉的就被对面的镜子吸引住了所有目光
“明明毫无光彩的暗夜,怎会有如此…”
本想着靠近仔细观摩一番,可是还没刚一站起身,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闪了出来
“怎么能有这种事!我都…”
愤愤的甩了甩袖子,恒一个闪影就落在了桌子旁的按摩椅上
“都是可怜人!都是可怜人啊…”
伸手将桌子上早已备好的茶水“拿”了过来,刚抿了一口水就听到黑暗中传来了阿凉的一声轻笑,恒立刻坐起身挥手打开了所有的灯光
“谁!”
看过去见是一道黑影闪到面前,恒托了托眼镜,看清来人再次柔软若无骨地瘫了下去
“阿凉啊!吓我一跳!”
“哦?您还能被吓到?还真是白活这么多年了!”
听到“面具男”再次“无意”的戳痛自己,恒想了想自身境遇,知道他所说非虚也不好发作。最重要的,实在是这位新接手的神使实在是得理不饶人,转念一想,转身就变回了身着轻纱的模样,轻轻扬手攀附了过去
“阿凉使者~您这次任务执行的不太合适吧,那我还怎么办呢?要上报给讨厌的花玲吗?人家还真是困惑呀~”
见恒又变幻成了这个模样的阿凉,立刻往后撤了两步
“您随意!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额~”
见来人毫不在意转身就走,顿时也失去了逗趣的兴致,转变为一席白衣的少年模样,挥灭周边的光坐了回去,轻轻的扶了扶耳畔将要滑落的鬓角
“唉!还真是无情啊!真好~”
从怀里慢慢掏出一个在微光下依旧不依的泛着银光的小铃铛,恒紧紧的盯着仿佛又看到了当初那个不羁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