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客气，态度却是很坚决。

这倒也在陈长青的预料之中，刚刚只是尝试一下。

按现在这种模式，主动权在他的手上；而若是加入了“灵药仙丹”，主动权就在对方手里了。如这等大商号，自然是不喜欢被动的。要么进行普通的合作，要么就直接掌握在手里。

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这样的话，看来我和贵店是有缘无分了。”

掌柜的不动声色，依然露着热情的笑容：

“那李丹师刚刚可以增加丹药的供给量，不知是否当真？”

陈长青点点头：

“这个可以商量。”

资源渐渐充沛，他和谢梦岚一起炼丹，省时省力、产量还高，本就有意增大售卖丹药的量，再换回所需药材。

掌柜赞道：

“不愧是李丹师，真是敞亮！这样，您现在是我们的‘玄’字号贵宾，按理暂时是无法再升级的。但既然您能增加售卖给鄙店的丹药，如果，您能同时提高授课的频率和收学生的人数，我可以做主，直接将待遇提高到‘地’字号贵宾的程度！”

陈长青眼睛一亮，“灵药仙丹”给客户定级十分谨慎，“地”字号已是第二等的贵宾，购买时的折扣比他现在要高出不少。虽然还是比他们的内部折扣低些，但也是大大的优惠了。

只不过听到要扩招，陈长青摇了摇头：

“抱歉，我能力有限，教更多的学生恐怕教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