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在看电视的同时也在观察着壹佰。他仔细思考了一下水原壹佰这个名字,恍然大悟。
水原壹佰是现任水原家主水原敬宏最小的孩子,据说还是是这三代下来唯一诞生的女性
据说当年水原家主为水原壹佰办了一场空前豪华的满岁席,并当着所有来宾的面宣布水原壹佰继承的水原家和来自自己妻子娘家迹部集团的股份在她结婚那天就自动视为放弃继承权。这条宣告看似残忍无情,实则是在宣告水原壹佰的婚姻自由,是一种保护。没了股份继承,也就少了许多为了图谋不轨的人的手伸向幼小的壹佰。
虽说是宣布没有继承权,但是谁知道到时候水原壹佰的嫁妆又会有什么呢?
对于一个出生在世家的女子来说,婚姻自由从某一角度说还意味着绝对自由。
什么叫绝对自由呢?就是----
别人学习插花茶艺刺绣,壹佰可以学习骑马射击和拳击。
别人大冬天窝在家里认真学习经济,壹佰可以蹦跶着去滑雪看冰雕。
别人大夏天窝在家里认真学习商务,壹佰可以蹦跶着去度假蹦极跳伞。
也就是说水原壹佰可以凭借自己的喜好而不是世俗对女性的要求学习各种事物。
由于水原壹佰长期在国外待着,很少在国内的宴会露脸,所以赤司没见过她是正常的。倒是小时候经常听过水原壹佰的事迹,不过人们都用水原家的小女儿来代替她的名字,所以听到她名字的时候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在大人们之间的闲聊,经常能听到大人们打趣地声音“听说水原家的小女儿又进医院了呢。”
“是嘛,这次又干出什么大事了?”
同龄人中也经常听到她的事迹,好像真太郎小时候就经常和他提到过她,每次讲完的事迹后都会加一句“我也想成为水原桑这样的人呢!”
不过具体是什么样的事迹,赤司已经记不得了。
他还记得在母亲还在世时,母亲和父亲提到她时,总是一脸羡慕“真是羡慕水原家的小女儿呢,可以无拘无束地做自己”然后再担忧地摸摸赤司的头“征十郎偶尔也要放松一下啊。”
这大概赤司第一次有了“别人家的孩子”的概念,而自己现在正窝在这个别人家的孩子旁边。
赤司瞟了一眼被自己换台受到惊吓的壹佰,不可否认,对方勾起他的兴趣了,看起来是个意外有意思的人呢。特别是每次受到惊吓后的反应,不管看几次,都真的很有趣啊。
这个认知忍不住让赤司做出不符合普通的猫的举动来逗她。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这样的话一定能引起对方的注意,然后告知对方真相来帮助自己早日从猫的身体里脱身。
不过赤司大概还是低估了壹佰的承受力,对方在念了三遍的“比起这些,我的猫简直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之后,就恢复原状了。赤司倒是很想知道她口中的“这些”是什么。
于是他走过去,跳到对方肩上想看看平板上写着什么,却不料被对方拉到怀里,抱住。
“喵呜”感受到怀中的小猫整个都僵硬了,壹佰满意地把拍拍它的头,把按在九十九头后面的手放开。她随意地坐过去,使九十九趴到一旁,支起腿架着平板电脑,一只手挠挠九十九的下巴和耳朵。
赤司虽不情愿,可是比起埋胸,还是挠耳朵更好点。
壹佰先给自己那坑爹的表姐兼礼仪老师发了个视频聊天的请求。对方很快就接收,并且悠闲地出现在屏幕上,并且表情端庄地吸着一袋牛奶。
她指着屏幕大吼一声“结衣表姐!你竟然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