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闻言,脸色仍然苍白没有任何血色,只是有些疲累的眨了眨眼,睫羽遮住了眼中神色。
郁年见此,漂亮的瞳孔变得幽深,嗓音也很是阴冷,唇边掀起了一抹带着恶意的笑容,态度转换的莫名其妙,令人逐摸不清。
他慢条斯理的比划了一下手中的工具,缓缓言说。
“这把小锤子会敲打着钢针一点一点断开你的骨头,你的手会缓慢的脱离,然后,留下一个堪称完美的横截面。”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安慰着,“放心,不会很丑。”
女孩的睫毛又颤了颤,紧绷了许久的心理防线在此刻一瞬崩塌,崩溃和难以接受的神色都浮现在了她惨白宛若死人的面目之上。
她无声的痛哭落泪,一滴接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过面颊。
其中有一滴落在了那副泛着银光的手铐上。
凄惨而又悲凉。
郁年神色疯狂,眼神中满是兴奋,对准了温韶的破开的血肉,那深可见骨的刀口,抬起了锤子。
嗒。
一声并不清晰甚至极为小声的轻响溢出。
女孩的身体伴随着铁锤敲击钢针的那一瞬间重重一颤,面上崩溃之色更甚。
她的确感受不到疼痛,但是她能够清晰的感知到那根钢针一下刺进她的肌肤,然后一锤下来,骨头相接之处的断裂。
清醒着看自己的手一点一点从自己的身体脱离,一点一点不属于自己。
这样的感觉,无异于亲眼注视着自己被蚕食,给人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冲击。
哪怕是一个心理承受能力强的人都不一定能够亲眼看着自己被切割,更何况是这个人设单纯羞怯的温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