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吧…
温韶把视线定格在了那个银色的大铁笼上,看着其中温馨的布局,尤其是那个卡通的粉色枕头,面容越发扭曲。
郁年这个狗比有没有搞错啊?
捆绑paly也就算了,囚禁paly也可以算了,问题是你他妈给我整个真的铁笼子来你要闹哪样啊!?
“你想把我关在那里面吗?”
女孩抬眸看他,漂亮的眼睛里全然是震惊的表情,微微颤抖的身体暴露出了她内心的害怕。
她昔日信任的朋友,此时此刻竟然想要将她禁锢。
这样一件事但凡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不可能平静,更何况温韶这个人设是单纯少女的人。
她被绑着领带的手上下挥动着,神色中满是难过,声线都在颤抖,“…是不是?”
郁年沉默了几秒,什么话都没说,却是已经把女孩抱进了铁笼,用行动告诉她答案。
女孩气的不行,尽管双手都被桎梏,但是也不妨碍她动作中的狠劲。
她上下挥动的幅度越来越剧烈。
终于,一个没控制住打到了郁年的下巴。
啪的一声脆响过后,地下室安静了,仿佛空气都不曾在其中流动一般。
看着那快速浮现于青年下巴处的红痕,温韶整个人都焉巴了,小心翼翼的缩回了那只罪魁祸“手”,生怕郁年要问责。
然而,还没有缩到她认为安全的位置,一双手都被他给逮住了。
郁年笑的很温柔,甚至连眼角眉梢都是冰雪消融般的暖意,殷红若血的薄唇轻轻勾起,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她的肌肤,感受着女孩恐惧的颤栗。